伴着摩擦而生的热烫,二人都有些气喘,他方插了十数下,便有些失态,动作间失了章法,每一下都破开肠肉捣到深处,将人死死钉在自己肉柱上。
即使已扩张润滑过,被这般粗暴进出着,任千山仍有些难以承受。幸而对方次次都能顶到最敏感的那处,他在痛楚之中,快感同样强烈,混在一处时更为煎熬。
冉风月知对方颇能从疼痛中得趣,因而见其已有些习惯,再不犹豫,挺身在那狭小甬道内暴风骤雨般大力挞伐。
噗哧交合声中,二人身体相连处更多淫液沿臀缝淌下。任千山身体凉些,像块玉石,冉风月指尖在他身上各处抚过,随身体间热度的升高,肌肤触之如羊脂。
任千山搂着他脖颈,因不留情的侵犯而眼神空茫,唇口微张,断断续续地呻吟着,难说出句完整的话。
身周诸事皆被忘却,他沉浸在几可称得上可怖的欲海中,弓起腰身,在对方腹部磨蹭。
冉风月啃咬着他颈间肌肤,下身抽送更激烈。
肉穴完全被肏开,毫无反抗能力地任对方肆意进出,散开的长发覆在任千山身上,随身体晃动而摇曳,发下面孔如带露白梅。
冉风月见他身软骨酥,面有霞色,堪称靡颜腻理,略缓了动作,咬住他耳朵:“舒不舒服?”
任千山已快到了,忍不住道:“摸摸我……”
冉风月平时或许听他话,唯独这种时候置若罔闻,每一次抽送都经过他体内那处,任千山小腹绷紧,身前那物头上不断吐着黏液,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