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半真半假,也不知谢春风信了没。
冉风月也知对方来者不善,只是不知他何来的底气,才没贸然动手。
三人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谢春风道:“不知冉楼主可听过一叶青之名?”
冉风月道:“南疆的蛊虫?”
谢春风赞道:“冉楼主果然见多识广。听闻其食人内力,即便大罗神仙也无能抗拒,乃是顶顶恶毒的一种毒蛊。”
听至此,冉风月与任千山心里俱是一咯噔,猜到了他的底牌。
果然对方道:“这般非凡之物,我自然求不得许多,也唯有一条罢了。不知冉楼主可愿将千山交予我,待我为他种下这蛊。”
冉风月冷笑:“我为何要听你的?”
谢春风又叹了一声:“其实我也不愿为难冉楼主。若你不愿,我也只能将这蛊虫赠与楼主了。”
任千山忽然出声:“原来舅舅一直想我死。”
谢春风声音更苦:“谁说不是呢。之前不小心让你走失,已叫我坐卧难安。广寒君这般人物,我怎敢得罪呢。”
任千山道:“若你不曾来见我,我便当没你这人,本也不会与你为难。”
谢春风却道:“可我不敢信呐,你活着一日,我便永不得安宁。”
冉风月忽曼声道:“你说将蛊赠与我,想来也不是表面意思。”
谢春风道:“这蛊一放出来便要钻入经脉之中,千山不要,就只能委屈冉楼主以身为皿,暂时养着它了。”
冉风月呵斥道:“好大胆子,竟敢胁迫于我!小小虫蛊,真以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