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风月难说开心与否,只是见对方清颜与那物距离极近,侧首就能碰上,想到方才销魂蚀骨的滋味,大朵大朵的红晕自肤下泛上来。
任千山赞道:“当得上色如春花,”手指停在他唇上,“自己舔湿了,好不好?”
冉风月怕极了他“好不好”三字,只是不得自主,尚未回答,对方手指已伸进嘴里。
不愿也愿了。
当沾着口涎的手指破开身体的时候,他终于哭了出来。
任千山道:“多大的人了,也做了楼主,怎么能哭呢。”说着吻去他睫羽上的水珠。
冉风月抽泣着道:“这辈子、这辈子没人敢这么对我!”
任千山道:“你这辈子才多长。”
手下三指将肉壁拓得松软湿润,等触到某个地方时,抽泣变成了抽气,
冉风月从不知里面能生出这种感觉,蜷进对方怀里。体内的手指退了出去,换了勃发的阳物自穴口侵进。
这与手指到底不同,他吓得手足无措。
任千山将其身体往下压,那物一点点埋进去,也不问他适应了与否,托住后臀,胯下自下而上顶了起来。
对方初尝人事,绷紧了身体,肉壁有一下没一下地收缩,反倒给任千山带来更大刺激。起身将人压在榻间,手掌揉捏着那两瓣柔软的臀肉,抵着先前找到的位置大力抽送。
虽没痛感,但身体里那种饱胀感太过陌生,后穴所有的褶皱都被撑开,里面又痒又麻,带得身前那物都热了几分。冉风月年纪小,身体柔软又敏感,更易从这种事中获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