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裎相对时,冉风月见他仍扣着那半张面具,忍不住伸手摘了。
“怎么了?”
冉风月小声道:“我不是其他人。”
任千山正埋在他身体里,深深浅浅撞着:“对……你不是其他人。”
有了上回经验,冉风月对这事少了点抵触,情动时主动将腿缠了上去,两手也攀住对方背脊。
事后温存,他仍对任千山爽快答应感到奇怪:“你不问原因?”
任千山将人抱在怀里,抚着他滑腻肌肤:“我猜得到。”
他这么一说,冉风月反倒不敢问他猜着多少,只道:“你从未与我说过名字。”
任千山道:“我自己也不晓得,不如你帮我取个。”
冉风月有些紧张,脸贴着他胸膛:“一念怎样?”
“为什么叫这个?”
冉风月不敢抬头看他:“若你当初不曾救我,必不是现在这样。你我缘分就在这一念之间。”
任千山道:“既喜欢便叫着吧。”
冉风月问他:“你可想过自己从前是个什么样的人?”
任千山道:“最初想过,怎么也想不出。后来不想了。”
冉风月好奇:“为什么?”
任千山道:“现在够好了,何必自寻烦恼。”
某日楼中议事,他罕见地去了,掌司设有座位,便坐在冉风月身边,从头至尾都未说一句话。
这段时日相处下来,冉风月对他印象又好了些,加之本身便有好感,此时诸事议定,侧头时恰逢对方回望。他与任千山在床笫间已闹熟了,一时意动,竟倾身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不提任千山微怔,与会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