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生物倒下来,接着,威福特却像是着魔一样地走上前去盯着那张脸,死死地盯着,直到他蹲下来用颤颤巍巍的手轻轻抚摸着对方的头发然后转头对斯塔克说:“他也是实验品其中的一个。”
这不应该被宽恕被原谅,托尼躺在床上这样想着,几乎他的胸腔里也堆满了怒火。
“他毁掉了整个基地。”
“先生您现在最好选择放松精神,过度的集中精神和紧张状态都会让您恢复的更慢,”贾维斯站起来走到斯塔克身边望着他,温柔的声音和那种担心的眼神都无不透露着这个男人对他的重要,“或者睡一觉。”
“我的盔甲呢。”而斯塔克却毫不领情,说实话托尼就是个固执的人,固执到底。
“您需要我帮您拿来?”
“完全用不了了?”
“需要修复和调整——”
“哦。”托尼把脸转回去,他又冲洗开始盯着天花板一言不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给他造成了这样沉重的心情。
贾维斯想了想就坐到了斯塔克的床边,他们现在就在一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