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城瞪着满地的黑水,不由得叹了口气,认命的拿起香皂开始涂抹。知乐的皮肤在香皂与水渍的侵染下闪闪发光,如同丝绸一般。抹着抹着,他的手不知不觉就慢了下来,开始有点心猿意马起来。
好久没有解决的欲|望逐渐冲上了头脑,败城的手慢慢地顺着知乐的脊背往下,正滑到腰上时,耳边传来一声问话:“小爹,你为什么要故意对老爹那么凶?”
败城惊醒过来,欲|望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手离开了知乐的背,任由蒸汽浸湿他的衣服,小声道:“没什么故意不故意的。”
“你是故意的!”知乐执拗而平静的道,“你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你是故意对老爹凶的。”
“他有枪,我就必须开枪……”
“我不是指这个!”知乐突然暴怒了起来,大吼一声,浴室里满是他的声音回荡,等安静重新恢复后,他的脑袋无力地垂下,“你是故意对老爹凶巴巴的,这肯定有理由的。”
败城苦笑起来,犹豫了下,道:“你们是父子,太亲密了回来要政审的。”
“政审?”知乐终于转过了头,一脸迷惑,“没有啊。”
其实,政审是例行公事,尤其是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