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子石道:“所以就商量说我坠马受伤?”
陆旷兮点了点头,不敢看他的眼神,斟酌道:“不过我却不明白,为什么左拾飞好像也知道……是不是,是不是他们俩……”
话音一落,空气陡然沉重。
陆旷兮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直后悔怎会问出这等伤筋动骨的话来,此刻便是穆子石一怒之下把药碗扣碎自己脑门上,自己都不会有半点怨言。
良久,却听穆子石淡淡道:“没有左拾飞……他只不过不曾救我,或许隔窗看了场春|宫而已。”
陆旷兮看他一双手紧紧揪着被子,骨节已泛出惨白的颜色,心中不免难过痛惜,道:“你先睡罢,我给你熬了粥,等药效差不多过了,我再叫你起来吃。”
穆子石大病未愈,确实精力不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