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书禾引到那处,已是羞得全身通红。
“哑奴,你,你从那里进来。”
说罢就闭眼不去瞧,心如擂鼓,摒着气等哑奴的动作。段书禾前面还高高翘着,他也忍着不去动,只悄悄地拿下身磨蹭哑奴的手臂。
幸而哑奴虽不晓人话,好歹还知道一些人事,他试着把手指往那处钻进去。段书禾抓着他的手紧了紧,挠出一点细小的口子,吓得他立马松了手,改而抓捏床铺。
不知是哑奴的手指较常人粗还是本就这么难忍受,段书禾疼得弓起了全身。
段书禾疼得喘,比刚刚舒服的时候喘得更厉害。哑奴不知道用手弄了什么,再探进来,竟有些顺畅感。
后面那处被手指完全伸进触碰,段书禾气都快断了一截。
哑奴又多进一根手指,那处被撑得满,粗砺径直划进周遭一圈的柔嫩,段书禾眼角有点痒,像是要落泪。哑奴突然开口了,照例是不成句的话。段书禾倒是很愿意听,其实哑奴的声音很好听,即便不是完整的话,也能揣摩他的意思。
哑奴喉咙里发出啊啊啊的声音,一会儿高一会儿低地说了好一阵,段书禾的脑袋因为后面被异物的进入而有些发晕,没明白,过了会儿哑奴低下身来吻他的眼睛,吻他的嘴巴,手上也变成缓慢的揉弄,段书禾从哑奴的吻里脱出来,深呼出一口气,猜了猜,哑奴大概在问他疼不疼。
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