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我只能偏回头,对著窗帘,任他扒开我的t恤,让几乎整个身体赤 裸的暴露著。
“你最近越来越不乖了,连续迟到,这次就让你知道知道怎麽做个好学生。”说著他的手也放了上来,在我的大腿根和臀部上缓慢的抚摩,而我紧张得只处於半勃起状态。
仿佛这真的只是一个老师在惩罚学生,他只稍微停留就不再继续抚摩,一只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另一只手抄起藤条就打了下来。一阵把肉都扯起来的粗糙顿痛传到骨子里,我更加确信,这是比任何调 教鞭子都来得重的一种惩罚。
我想要叫出来,却因为那个该死的口 塞,只让我发出一点点的呻吟。
宋子晾没有停下来,他接著一下又一下的打下来,力道平均,我疼得快要哭出来,几次想伸手去挡,都被他阻止,可是我还是忍不住要去护著我可怜的屁 股。他终於受不了我百折不挠的手,停了下来,约莫已经打了二十来下,我终於得以喘息一下。
屁 股上已经被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