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手背上忽然一暖——被林夏握住了。领会到了对方无声的安慰,容墨将手收了回来,笑着打趣道:“真看不出来,你这人还挺体贴的。我看,你倒是蛮有做贤妻良母的潜质。”林夏加以反击:“但很显然,我并不需要;反倒是某些人,在不久的将来需要学着做贤妻良母。”
虽然知道对方并无恶意,但这笑话还是触到了容墨心底的痛处;他瞪着林夏正欲开口,忽然觉得脚下的地板猛地一顿,自此开始,船不再移动了。
“是遇上海怪了吗?”容墨兴奋地跳了起来,但待他发觉林夏表情依旧平静、而船也只是凝滞不动而已,便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又坐回了椅子上。见状,林夏几不可察地笑了一下:“想明白怎么回事了?”
“嗯。”容墨有些无精打采,但还是认真地分析道:“如果是撞上了死物,这船肯定会继续走;如果是撞上了传说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