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着酸胀的双腿，心里将皇甫青骂了个千万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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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风已经开始有些冷冽。
我从衣柜里摸出一件白衣，愣神后回头看向美人榻上半卧着看书的那人，“这件衣衫你怎么还留着？”
他抬头看了一眼，“舍不得扔。”
又是一愣，抱着衣衫走到美人椅前坐到他脚边，问：“是因为我给你缝补过了你才舍不得扔么？”
“嗯。”
虽然他只轻轻应了一声，可语气确实格外温柔宠溺。
我心里一动，俯下身趴在他腿上，问：“皇甫青，我问你一个问题。”
“我拒绝回答。”
我一顿，“为什么？”
“看小夫人的样子就知道是个刁钻的问题。”
又一顿，张嘴便问：“你怎么知道？”
他微微眯眼看我，“小夫人一个表情我就知道小夫人在想什么。”
本来是想问他若是我和他皇兄掉进水里他先救谁，但他这么一说我反而问不出口了。想着便干笑了几声，“夫君太了解我了不好，我会杀人灭口的。”
“小夫人要什么我都愿意给，包括这条命。”他说的认真，我只感觉心里已经软的不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