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够狠。
我气狠狠的将门关上,但吊死鬼却在我床上坐着。
见我回来蹭得飘过来,带来一股子冷气。
我毛孔都炸了,没走吗?
“咱有话好好说。”
那吊死鬼依旧看着我,也不说话。
我后知后觉的拍了下脑门,这鬼是缅甸鬼,怎么可能听得懂中国话?!
当即又拿出手机,输入了一串话:你是二姨太?
我递给她看,却见吊死鬼将信将疑的表情,冰冷的手摸了摸我,对我充满了好奇,眼神里满是疑惑。
强行将屏幕对着她,吊死鬼似乎看懂了,对着我点了点头,只是嘴角的笑意不减,看得人慎得慌。
我知道二姨太是谭昙杀死的,所以帮她报仇是不可能的,所以输入问她:怎样你才能离开?
问完这句话,本来还在笑的吊死鬼,却突然面色狰狞起来,胡乱的拉扯着手上的红线,但无奈她左手摸到右手的下场就是穿透。
我恍然,鬼魂是无法触碰的,想起刚才菲佣的话。
她说二姨太死后不安宁,红绳是谭昙请来震鬼的,细想来门上的红绳和她手上的红绳不是一根红绳,但功效应该一样。
梦里我解开绳子门就开了,谭昙说她生前胆小怕事,但竟然有死后不安稳一说,定然是想找谭昙报复惊扰了她。
没想到中国姑娘不但不怕还找高人镇压了她,怕是二姨太肠子都悔青了。
如今找我知道我和谭昙的关系,也肯定不是让我帮她报仇,毕竟报仇无望。
这样的鬼只求一个自由了,那就是让我帮她解开红绳!
我将想法翻译在软件上,这下子吊死鬼开始点头,眼神也变得殷切。
我想了想倒不是不可以答应,当下开了条件让她恢复自由之后不得惊扰人。
吊死鬼立时点头答应。
见她答应的快,我心里也没底,正巧楼下传来声音,是红姐和谭昙回来了。
我让吊死鬼先消失,随后下了楼,谭昙和红姐买了一大堆东西,有民族的服饰,还有特色小吃。
红姐笑的那叫一个开心,其实从来了我就发现了,红姐在我面前成熟稳重,但在谭昙面前简直是个撒娇的孩子。
“谭昙嫂子,我想问你点事情。”这件事情,还是主动问谭昙比较好。
谭昙闻言让我问,我看了眼红姐,谭昙立时明白了,说让我去她屋里陪她拿点东西,不经意的避开了红姐。
等到进了谭昙的屋子,我才直奔主题,说起红绳屋子里的二姨太。
“谁那么多嘴!”谭昙恼怒,“你懂缅甸语?”
我笑着说不会,也没供出顾擎会,只说如今科技这么发达有翻译软件。
谭昙笑骂一声:“鬼马精灵的,没错,就是她以前住的,红绳也是我找人绑的,你想问什么?”
对于谭昙的直白我有心里准备,毕竟一个已经上位成功位于财富顶端的女富豪,又是在缅甸刑法不健全的边境地区,她几乎什么都不怕了。
想必一开始不告诉我也是不想我们心里膈应。
我想了想问她怎么能放了二姨太,她皱眉:“你是不是说笑?”
我摇头,将看到吊死鬼和梦中解红绳的事情说了,谭昙眉头皱的更深了。
半晌,竟是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原来预言是真的!”
“什么预言?”我有些懵。
谭昙说当时找高人镇压的时候,那人便说让她看紧红绳,谭昙自然说没问。
但那高人却说了一句‘看得住现实,看不住命。’
说着,谭昙转身朝着柜子翻了翻,拿出来一块红布递给我:“高人说一旦遇到放那丫头出来的人,就给她。”
我瞠目结舌,接过来触手竟是硬的,随后将红布掀开,只见一块小巧的阴沉红脂映入视线!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映。
谭昙说这东西她一直不敢打开:“我虽然不怕鬼,但是敬重神明,那位大师曾经告诉我不能扇子打开,否则后果自负。”
说到这,谭昙笑了说还以为是什么东西。
我听着讪讪笑了,让她保密,谭昙拍着胸脯保证她不是多事的人。
“到了我现在这把年纪,只求老蒋能重新回到我身边就好。”谭昙说着语气落寞。
她说一个人一辈子一次后悔,误了终生,自己的事情还焦头烂额,她才没功夫去管这些闲事。
不过说道闲事,她到时告诫我说千万不要将二姨太放了,鬼话基本上是不可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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