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切手臂撑起,双腿跪在青年身旁,一手托起青年消瘦的身体,一手借力脱了对方的睡衣,下一刻就是身体之间亲密无间的接触,心脏相互在对方的胸膛下有力的律动,频率似乎错觉般地重叠一起。
“你……”瑞尔蹬了蹬腿,感觉皮肤相接触的地方都起了小片的鸡皮疙瘩,脸颊跟火烧一样火辣。
撒切过头蹭了蹭他的鼻尖,果然已经紧张地出了细细的汗:“紧张什么?”
瑞尔翠绿的眼珠子左右转了转,随后定格在男人胸口位置:“这样,是不是不好,我们甚至认识的不久。”
“追了你那么久,现在装陌生人?”撒切闷声笑了笑,手掌在青年腰上掐了把,很轻,就像调情一样,虽然确实也是。
瑞尔不好意思,他觉得撒切经常把追求挂在嘴上就是故意的,故意看自己出丑的样子。
说实话,对撒切的好感早就超越了后辈对前辈的崇拜之情,瑞尔早就意识到了,但男朋友——现在还该说前男友了,三个字一直将这种感情锁在线后,现在,好像再没有什么不可以了。
至少他的前男友没有在因为赶时间而错过吃早饭时给他送来三明治和牛奶,也不会在半夜结束拍戏时送他回宿舍,更加没可能在他被记者纠缠得一身冷汗时仗义地站出来拯救他。
于是,当撒切将手伸进他裤子里时,青年甚至还稍微抬腰方便男人将宽大的手掌完整地伸进他裤子里,因为只是临时留宿,青年贴身穿着睡衣,并没有第二层布料阻挡男人摸上那挺翘的臀部。
青年青涩极了,他赤身luǒ_tǐ躺在另一个同样赤裸的男人身下,他抬起手臂挡在脸上,手臂牵扯出胸腹流畅漂亮的线条,就像撒切曾经看过的一样,青年的身体修长结实,胸前微微凸起的两粒因为微凉的空气而变成深色,平坦的小腹,稀疏的毛发——即使那儿也是浅色的,修长的双腿坦然地张开曲起,但紧绷的腿部肌肉暴露了他的紧张,撒切对此很满意。
即使他曾经在借口教这个大男孩如何面对镜头放松袒露身体并且以拍戏为借口抚摸他的身体时,无数次幻想着能够进入他并将这个漂亮大男孩弄哭,但想象远远也比不上实践来的令人激动。
撒切伸长手去拿茶几抽屉里的润滑油,回头就看见青年瞬间变差的脸色,明白过来青年在想什么,他弯了弯嘴角,凑过去含住对方的耳垂咬了几下才去解释。
“都是想你的时候用的。”
“你……”瑞尔霎时闹了个大红脸,眼眶都羞红了。
……
接下来的一切瑞尔都是被动的。
被动地往两边曲起腿,从未被人触碰的内部被男人的手指恶意chōu_chā,模拟xìng_ài一样。几乎半管润滑油都用在上面,透明的半粘稠液蹭的他臀部到处都是,男人的手指则细致地将润滑油完全涂抹在不安蠕动的肠道上。
被动地承受男人胯下夸张硬起的巨物,粗长的ròu_bàng撑开被仔细润滑过的后穴,一点一点撑平穴口的褶皱,过于粗大的头部艰难地往深处推进,青年几乎哭出来了,即使男人温柔地怜惜地亲吻他发热的眼角也无济于事,他抗拒着合拢双腿,喉咙发出一声声似乎无法呼吸的哽咽。于是撒切不得不粗鲁地完全打开他的腿,将性器全部插入青年柔软紧致又湿热的身体。
被动地承受一次比一次强硬和热情的撞击,青年一腿抬高搭在沙发背上,另一条腿曲起挂在男人臂弯上,他根本没有后悔的余地,强烈的痛感和异样的被填满的饱涨感令瑞尔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他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柔软的身体弯曲成一个艰难的弧度,下身向男人敞开,几乎毫无保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