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叫声也这么骚,不愧是天生就该挨肏的小yín_wá,今天大ròu_bàng就让你好好吃个够,非要把làng_xué喂吐出来。”崇泽也被朱晔身体的yín_dàng所震惊,开始口不择言起来。
没想到朱晔反而对这些话极有感觉,一边用xiǎo_xué夹紧大ròu_bàng,一边回应道:“啊……我就是小yín_wá……啊……就是浪货……啊……快用大ròu_bàng把làng_xué肏吐……浪货肏得不敢再发骚……啊……”
崇泽再忍不住,架起朱晔的两条腿就向着穴里猛肏,快速将guī_tóu抽出到穴口,又猛肏进最深处,然后在里面碾动片刻便又快速抽出,循环往复一直用力肏干。
被火热阳物一次次贯穿的xiǎo_xué如愿被快感所包围,朱晔已经忘记了一切,忘记自己身在何处,只有快感无比真实,其他的一切都像是虚妄一般。
很快朱晔就射出了一股浓稠的jīng_yè。从前父亲一直让他清心寡欲就是害怕失去初精让他本就虚弱的身体变得更差,没想到被肏出初精之后他的身体却仿佛是整个贯通了,秀气的ròu_bàng在快感的刺激之下不停涌出yín_shuǐ,说不出的轻松感出现在他身上。
变得更敏感的朱晔能够感觉到与崇泽肌肤相接的地方都在获取对方身上的力量,自己从皮肉到骨头里全都是酥的,被大ròu_bàng贯穿的xiǎo_xué也因为吸收了大ròu_bàng顶端的液体变得比刚才更快乐,更舒爽。
崇泽感觉到朱晔的变化,握紧对方白皙的脚,胯下挺动更快,保持姿势不便一口气肏了数百下,这才射在了xiǎo_xué里。
吃到jīng_yè的xiǎo_xué刚开始有种如同被火燎过的痛感,片刻过后又像是被甘霖润泽一般,身子又轻又酥。
崇泽就这样看着朱晔脸上陶醉的表情,既没有松开握住对方脚背的双手,也没有抽出已经半软的ròu_bàng。
直到朱晔渐渐回过神来之后,才听崇泽说道:“看来你父亲给你用的那些灵药并不是完全没用,而是都积累在你身体里了,只待你的身体被男人开发,经脉便可以吸收这些灵药,让你一次就能到达筑基的门槛之外。”
那根慢慢又在变硬的大ròu_bàng仍让朱晔感觉xiǎo_xué酥麻不已,可是听到“父亲”这两个字又让他自厌起来。他知道即便父亲知晓自己只有在被男人肏干之后才能修炼,也依然会去寻那些奇珍异宝给自己,而不会让自己为了修炼被男人压在身下。可是他却如此yín_dàng,刚才被崇泽肏干的时候,他真的爽到忘记了一切,而且想到以后同男人们交合,他的身体只觉得无比兴奋,心甘情愿地被男人们压在身下。
冰凉的泪水溢出了朱晔的眼眶,这滴泪水与刚才交合中朱晔流出的眼泪不同,充满了绝望与对自我的厌恶。
崇泽不是第一次遇见到别人这样的眼泪,叹了口气说道:“若是觉得难受,便告诉自己,你要报仇,男人们用精水浇灌你让你有报仇的能力,你就变成他们的炉鼎,用xiǎo_xué报答他们。”
朱晔想到这一切都是报仇的交易,总算是心中好受一些。不过对于第一次带给自己高潮的崇泽他到底心中有几分特别的感受,问道:“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