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诧异:“这是为什么?”
章安回道:“西市腔是我们这最贵的酒水了,客人说了,不能瞎糊弄他,否则要我们好看。”
江宁立刻扫了一眼丁余身后的大酒坛子,问道:“我们酒楼的酒有问题?”
这回丁余老老实实地点头,道:“是,是有问题,这酒送来酒楼的时候,就都是掺了水的,这要是送上去,只怕……”
江宁微微皱眉:“为什么要买掺了水的酒?”
丁余压低声音道:“酒同菜蔬一样,都是由刘管事采买的,这酒本来就有问题,掺了水,放不了几天就会发酸,所以我们酒楼的酒,每隔几日就要买一次,都有小一年了。”
江宁沉默片刻,吩咐丁余道:“先把这事解决了再说,你立刻从王账房那里支钱,去外面买酒回来,速度要快。”
转而又对章安道:“你去客人那里,将时间拖一拖,务必等丁余把酒买回来再说。”
两人都应声,赶紧分头忙活去了。
江宁想了想,将那个西市腔的酒坛子揭开来,从里面舀了一勺酒水,取了一个小碗,尝了尝,眉头便皱了起来,酒水寡淡无比,基本上只有一点酒味儿在里面,根本不能算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