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这样,把手指伸到下面,小心翼翼地转动...”横沟警官get到了毒.药涂抹之处,于是赶紧让鉴识人员采集证物。
“下毒是在上烤鸭之前的时候,在这两菜之间转盘的下方把药涂好,然后死者就会用手碰到,再吃下去。再当川端先生中毒倒下时,趁乱把毛巾换过来,为了以假乱真,他还把那个手巾上也沾了汤渍。”
“那是因为,他对利华见死不救...”凶手矶上海藏缓缓讲述犯罪动机。
即将被带走的矶上海藏先生有一个疑惑:“你怎么知道我会出声阻拦小弟弟吃r_ou_包?万一我和川端一样是见死不救的黑心人...”
“我会有其他办法让你招供的。” 柯南用着毛利大叔的声音说得自信。
矶上海藏知道自己输得彻底,心服口服:“面对让我找回良知的神,这让我张口无言的拷问...不过我向来是不相信这世上有什么鬼神存在的。”
兰迷糊之中听到了这句话,这句关键的话,让她脑海里慢慢揭开那个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谜底。
“这个世上真的有神明存在吗?”
这是谁的声音,这个沉着自持的女人,到底是谁?
雨水,雨水的声音越来越清楚。
“怎么可能...”
听到了...
“这个世上哪里会有什么理由...”这是新一的声音。
听到了。
“是日本人吗?”那个男人的声音。
“对,天使是不可能对我露出衷心的微笑的。”那个沉着的女声。
“消失吧。”那个男人的声音。
“一次也不可能哦。”那个女声。雨伞之下的面庞渐渐显现。
是...莎朗!对了,是那个时候。她和新一一起去那个地方。
终于走到谜底深处的兰,脑海中的弦断裂,整个人如同失去了支撑,缓缓倒地,即将接触地面的时候,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接住。
是,谁的怀抱?上次也是这样。上次...
完美破完案的柯南急了:“兰!醒醒~”
还没走远的横沟警官听到动静,回头,咬住手套脱下,摸了摸兰的额头:“好烫,怎么会这样?快用我们的车把她送到滨海大桥对面,那家指定的急救医院。”
左司命将怀中的兰交给已然清醒的毛利小五郎,看向横沟警官:“我的车中有会急救的人,就麻烦你们警车开道了...”
事不迟疑,毛利大叔抱着兰就往外冲。
“你要坚持住!兰...”就像上一次兰跟着柯南所在的抢救担架跑一样,这一次柯南跟在一旁也只是无力地出声,给兰言语的支持和力量。
“到底是谁。是新一吗?”兰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看到面前影影绰绰,“真是没面子,又被你救了。上一次也是这样,在我最痛苦的时候,你总是能看透我的心,虽然很不甘心,但是很开心...旁边的那位,又是谁...”
左司命家的特制急救车内,兰被安置在担架上进行各种临时降温和支持疗法。
“医生,顺便给这位警官和这个小男孩做一下简单的排毒措施。这个你见过一面的小弟弟,是皮肤接触毒物,而这位警官,一开始带了手套,后来因为某些原因,他咬了那个摸过毒物的手套,对了,毒物是氰.化钾,对吧,法医~”
滨海大桥上,警笛声响彻云霄。
不同的时间空间内,上演了类似的场面。
这是在一年前的纽约,布鲁克林大桥上,一辆银色捷豹里,兰坐在后座上睡着,身上盖了件绿色毛毯。
突然间,兰惊醒,看向车窗外:“等等!那不是...”
“y,也就是自由女神的意思。不过纽约的人喜欢叫她y。”前面副驾驶上安然坐着的工藤新一开口接话。
“为什么不叫醒我啊?”兰趴在车窗上往外看,心痛,“在布鲁克林顿大桥看曼哈顿的夜景是我筹谋已久的行程~真是的,一大半都浪费了嘛!”
“谁让你之前在飞机上不好好休息的,现在困地睡着了。”工藤新一完全不是个好解人意的小暖男,而是个得嘴不饶人的大男孩。
“飞机上发生了命案之后,我怎么还睡得着?!哪像你,大侦探,破了案就心满意足没心没肺地呼呼大睡。”兰丝毫不让地回怼。
“没有没有。”工藤新一眼微闭,手指点着下巴,面色严肃,“要想登上推理和分析学问的最高峰,即使用尽一生心血也不一定能行哦!华生。”
“……”还有这种c,ao作?兰呆滞着双眼,也是佩服这时时刻刻可以拽出福尔摩斯名言的大侦探了。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司机大人有希子开口了,大概也是看不下去这对另类虐狗模式,欺负她家优作不在是吧,“在这种全世界的恋人都想来约会的圣地,你们还吵架。”
“这都要怪妈妈你啦。来纽约的计划本来是明天的。”工藤新一也不给自家妈妈面子,“结果在刚到罗斯家就又上了飞机。”
“没办法啊!”有希子笑了笑,“谁知道本来没希望弄到手的歌舞剧入场券又突然到手了。”
“歌舞剧?”
“喏,就是那个。”有希子用眼神示意两人看向一旁行驶的出租车,出租车上的灯架是发光的golden apple字样。
“现在这里流行的golden apple啊!”工藤新一兴致缺缺。
“对,百老汇幽灵剧院,晚上八点开演,我快等不及了!”有希子可是很兴奋。
兰后知后觉地注意到从她醒来后,一直有警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