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景一把夺过子玉手中的酒水一饮而尽,倾身一吻。
沾着竹叶青酒气的唇印上那双略显秀气的棱唇,不过瞬息,流景撤回身子静静的看着子玉。如蜻蜓点水般的一吻霎时惊了子玉,虽然是一碰即分,可是唇间仍旧残留着的酒气,还有着那一丝不属于他的温度,似乎都在提醒着子玉,方才所发生的一切是真实的。
流景见子玉久久不曾回神,想是自己的所作所为惊着了他,心底叹息一声,收回了压制心脉的内力,又暗暗逆行内力使自己气血不顺,“噗。”
子玉回神,眼见流景吐血,猛然间想到在拜月楼时他先行收回内力,定是损伤了心脉,到此时才发作,想来是压制不住了。心底无声叹息,不再去想方才的事,起身去扶住流景,“流景庄主不该是这样不爱惜自己的人。”
流景见子玉回过神来,犹带血迹的嘴角勾起,“本是爱惜的,可是更不舍子玉自伤。”
子玉又是一怔,此时却无意与流景说笑,扶着流景进了竹屋,用内力替流景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