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拒绝者难道有错吗?你所有的付出与他又有什么关系?作为学生,你的责任并不是风花雪月整日幻想,有偷窥别人的那点心思,放在学习上也一定不会是现在的f班吧。
范浩然站在不远处看着周围的人冷嘲热讽的讽刺袁湘琴癞蛤蟆想要勾引a班的天才江直树,他没有阻止。
但是并不代表跟在他后面的阿金也不会阻止。
“你这个混蛋,湘琴才不是你说的这样!”阿金怒气冲冲的走过去,“道歉!”
冰冷无波的眼神,他没有丝毫多余的情绪:“我有说错什么吗,作为学生,她的职责不是应该好好学习而不是在这里丢人现眼吗。”
天光下的这个人眼神如此的冷淡,仿佛这里的一切都是个笑话,犹如他们隔着并不是只有几米的距离,而是宛如一片光河,分割出不同的两个世界,一个傲慢的俯瞰,一个愤怒的指责。
“算了啦,阿金。”袁湘琴即便是被这样无情的拒绝她也做不到看着阿金与江直树打起来。虽然她后悔自己竟然暗恋了这么差劲的人两年多。
“湘琴,你不要拉着我,我一定要收拾这个小子!”自己心上人被这样贬低,作为男人他怎么可以退缩!
“阿金,这里很热闹啊。”范浩然微微眯着眼从眼缝中淌出暗光,“有你的地方总是很热闹。”
阿金瞬间仿佛被人迎面扑了一盆冰水般冷下来,僵硬的转头:“r……我……”他都忘记自己是和r一起来的了!
阿金:惨了惨了!!!
“看来我们今天晚上可以活动的久一点了,你真是非常的有精力呢。”绅士有礼的笑容,范浩然身后拍了拍阿金的肩膀,看着他愁眉苦脸的忍不住脚发软,范浩然表示这样就对了。
“活动?”江直树脑中闪过一个想法,各种数据立刻在汇聚、整理,他立刻转头看向正在笑着对阿金说话的同桌,掩下那一丝的心r,今天来我家吃晚饭吧。”
“嗯?”惊讶的转眸,短碎发因为他经常捋到脑后而略显凌乱,眉目俊逸且非常具有男性魅力,举止有着不同寻常的优雅,肤色健康,身量颀长健美,就连声音也是轻缓的,吐字清晰,给人以温和好相处的错觉,但是熟识他的人都知道他的强悍。
阿金听到江直树的话眼睛立刻一亮,简直像一只看见了骨头的大型犬。
“因为有个课题需要你的帮忙。”江直树已经完全忘了袁湘琴的存在,他转身一面走一面说,“上次的课题实验遇到了瓶颈,虽然能够勉强进行,但是如果你能够帮忙的话应该会更顺利。”
“好,晚上七点过去。”笑眯眯的答应后,果然看到阿金垮下的脸和哀怨的气息。
“你晚上有什么事吗。”江直树将课桌里的书拿出来,细长的手指按在书页上相当的赏心悦目。他做出若无其事的模样,垂着眼将手中的书翻看看了一眼又合上。
“啊,要调教一只金毛犬。”显然很愉悦的眯着眼靠在窗边,拿过江直树放在一旁的实验记录册,里面满是俊丽的手写字,有些瘦长清淡,就像江直树的这个人一样。
“是阿金?”江直树稍有烦躁的握紧了手中的笔,又放松,拿出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口,浇息自己莫名其妙的心情。
“他是个很不错的家伙。”似是想到了什么,范浩然挑着眉尾笑得兴趣盎然,堪称妖孽。
江直树觉得喉咙仿佛堵住了东西,他皱着眉头松了松领带,黑色的眼瞳激荡着令人看不清的东西,猛烈的碰撞,碎裂。
他明明知道这个人的世界太过危险复杂,可是那种神秘的吸引力却让他有些不愿止步于此,明明已经两年多的时光,两人的关系早已经是朋友,可是江直树自从那一次在校门口遇见过有人暗杀的事情后,便再也没有再r周围看到任何危险的事情。
明知道他的朋友不是平常人,他并不是想要窥探r的隐私。
只是有些……有些……
只是r从未在他面前提过什么,明明他已经敞开自己的世界接纳这个人,可是自己却被他拒之门外。
这种感觉很不好受。
江直树又不出的感觉,不是失望,不是愤怒,不是无奈……是一种连他自己也不懂的复杂情感。
看见他这样失魂落魄、魂不守舍的,范浩然可不知道这位南极冰山在想什么,他可没有女人的细腻心思,能够一下子就猜到别人在想什么。
直至放学,江直树远远的坠在那两人的身后,他们家自从搬家后r是邻居了,但是这两年两人却从未一起回家过,虽然觉得自己现在的行径有些不妥,但是内心的那点心思压过了他的理智。
黄昏的光线非常的绮丽动人,橘红色的夕阳之光漫天遍洒,温柔之色带着妖媚的姿态缓缓西沉。
“r,斗南这一带已经完全没人了,今天我们就早点回家好了吧……”阿金苦恼的抓着后脑勺的头发,“打都打怕了,谁还敢来动手啊。”
“我今天帮你接了不少委托哦。”姿态轩昂的男生从裤兜里取出银灰色的手机,噼里啪啦的按着,垂目的动作在夕阳下有种万般温柔的错觉,“痴迷赌博的父亲屡次对女儿家暴,甚至想要侵犯自己的亲生女儿,那个孩子实在受不了了,对阿金你进行了委托哦。”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畜生!?”阿金目中燃起愤怒。
“我这里还有那女孩的照片。”说着将手机屏幕面对正满腔怒气的阿金,是个鼻青脸肿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