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翊接过话茬,“这恰巧说明,你们之间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熟。”
“那又怎样?”allen说:“以后会有更多机会让我熟悉关于w的一切,哦对了,我忘了说,有件事是你不能给他的,我却可以——受到法律认可和保护的婚姻。”allen为此感到无比骄傲。
又是结婚……白佳诚翻了个白眼,决定掰根最大最粗的香蕉压压惊。
“婚姻的本质是平分个人权益,承担双份义务。对于相爱的两个人来说,自觉遵守这样的约定,有没有那一纸文书并不重要。倒是有件事更有必要友情提醒你,婚姻从来都是两个人的事,而一个人的忙碌,注定只会搞砸它。”
allen张了张嘴,没了下文。
“还有问题需要我来解答吗?”
allen说:“我需要想一下。”
“好,只是我今天还有事要处理,恕不奉陪了。”滕翊扭头轻唤,“白佳诚?”
“组撒啦?”
“留下陪我加班。”
“好!”白佳诚擦擦嘴,屁颠屁颠紧跟滕翊走出开发部的大办公室。
电梯上到滕翊办公所在的楼层。
此时廊灯已灭,只余滕翊的地盘还亮着。
滕翊把白佳诚牵进自己的办公室,回身将门反锁,拉上百叶窗,最后将灯关掉。
动作之一气呵成,把白佳诚看了个呆若木鸡,又是反锁又是拉灯的,这种事搁别人身上非奸即盗!可是放在滕翊身上,只是保持他一贯的节奏,一贯的条理,不紧不慢,从容不迫,若说他是欲行不纯洁之事,不如白佳诚主动自首好了。
办公室里瞬间暗下去不少,外面霓虹初上的都市夜景尚能照进一些光亮,使他们看清彼此面容。
滕翊松开领口的两粒扣子透气,一步一步走近他,只问了两个字,却足以让白佳诚瞬间提神醒脑。
“敢么?”滕翊凝视着他,压低嗓子询问他的想法。
白佳诚迎上他的眼眸,完全出乎意料,以滕翊一贯在公司表现得谨慎正经,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有这种大胆而疯狂的想法的,“呃,你确定……在这里?干?”
滕翊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握住他的后脑勺,压在他唇上吻了许久,只给他二选一:“敢,还是不敢?”
“敢!”当然敢!不干白不干!白佳诚被他吻得心神荡漾,紧接着又被逼问羞羞的问题,心中正是难抑兴奋,两手一撑,一屁股坐到滕翊的办公桌上,俏皮说:“yy~~从小到大最喜欢干坏事,一干坏事就浑身来劲!哈哈哈哈哈哈!”
滕翊完全被他可爱的样子迷住了。手臂张开撑在白佳诚大腿两侧的桌面上,与他贴近了对视:“其实我小时候一直想做bad boy,做好学生太累了。囝囝小时候估计挺讨厌我吧?嗯,那时候我也不喜欢你,却一直羡慕你。”
难得听滕翊讲出这样的大实话,白佳诚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可是想起他直截了当地说不喜欢小时候的自己,还是忍不住为自己打抱不平,“你竟然还真的不喜欢小时候的我!我小时候明明那么那么可爱!叔叔阿姨都喜欢我的!”
滕翊笑着戳他的眉心,“可是你很麻烦啊,像个跟屁虫粘着阿慕,我们去踢球、温习功课你总要跟着。”
白佳诚抬手把他眼镜摘了放到一边:“怎么现在就不嫌我烦了呢?”
“现在一样很烦。”滕翊环住他的腰,低头亲在他的眼皮上,还有红润柔软的双唇,“总是让我对你产生可怕的幻想。”修长干净的手指从领口开始一颗一颗解开他的扣子,露出一大片雪白的皮肤,还有轮廓分明的锁骨。滕翊的鼻尖贴上去,辗转地嗅着,蜻蜓点水般地吻着,伴着愈发粗重的呼吸,“最怕你白天出现在这里。”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袖扣,露出好看的手腕,又将手探入白佳诚胸口大敞的衣内,抚摩他的胸口,低下头来沿着他的胸线细致地亲吻,轻轻笑说:“那样的话,只想对阿诚做很坏的事。”
黑暗中,那声音酥酥麻麻的,惹得白佳诚耳朵发烫,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捧住滕翊的脸与他唇舌交缠,笑得调皮,“哦~原来滕翊哥哥之前都是在装正经啊~”
滕翊笑而不语,只将手缓缓探入他的底裤之中握住那敏感的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