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翊有些受不住这小祖宗一刻不休地贴身勾引,只盼着红色led数字能跳动得再快些。电梯门一打开,白佳诚便被他大力拖了出去。在家门口站定,滕翊先握住他的后脑勺低头使劲亲了他一下,而后麻利儿开门。
早已等在玄关的菠蕉欢快地摇着尾巴迎上来,却被猛然间跌跌撞撞闯入家门的主人们给吓懵……
白佳诚正是四分情迷,六分沉醉,灯也未及开时,在黑暗之中就被滕翊压在门上亲吻。滕翊反手一丢,将钥匙钱包一应扔了,两人焦灼一处的唇瓣根本片刻不离,到后来觉着体热难耐,便急切地扒下被白佳诚弄皱了的西装甩在地上。菠蕉的毛爪在地板上发出“擦擦擦”的声音,一路小跑过去,凑近了拱了拱,又嗅了嗅,既是熟悉的气味,便将西服叼回自己的窝里收藏起来。
黑暗之中,白佳诚心跳加速,无尽挑逗的急促亲吻正在一点一点地吞噬他的神志,他想大口呼吸,可吸进去的都是滕翊的味道,那是带着炽热温度和酒力之下极富侵略性的雄性气息。
仿佛内在正有一股情绪即将涨满,随时冲破瓶口,砰地爆开。
要疯了。
他爱死这感觉了。
白佳诚穿过他腋下的手臂将他的肋骨勒得紧紧,死死的,仿佛想把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一双起了水汽的明眸,在月色的映照下,恰如酣春杳蔼,又似柳色乱烟,那样痴痴缠缠地望向他,纯真憨笑中又尽显醉中媚态。
眼前的这个人,勾起了滕翊沉睡已久的疯狂,又或者从这一刻起他才知道什么才叫疯狂,体内仿佛锁着的饥饿的野兽,在粗鲁地猛烈地冲撞着牢笼,在用尖利的牙齿撕咬他那掌控理智的神经。白佳诚两腿间那物早已抬头,捏住滕翊的肩头,眉蹙长舒了口气,“好难受……”
胀在那里的东西已是难以自抑地溢出耻液,湿了内裤。暧昧而撩动心弦的气味随即漫延开来,他什么也不管,只想放纵本能地挺胯送腰,又顶又蹭滕翊同样的昂扬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