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化……力量……”暗自喃喃,邪气的凤眸半眯,似又犀利了几分。
那增长的力量,竟是自咒影和魂魄同化来的力量么,怪不得……
很不错的能力呢,从前的自己可没有同化的力量!
薄唇掀起漂亮的弧度,北玄昊转首,看向那狼狈却不失骄傲的人,凤眸凌冽,却然是久居上位者的高雅,他缓缓地笑,声线低沉,不焦不燥,渗透着几分嘲意。
“那札的去向,朕已经不需要了,而同样的理由,用了一次,还想用第二次,朕是该认为你纯真呢,还是愚蠢?”
听出北玄昊话中的讽刺,月落美艳的脸上出现了屈辱的表情,他心下一恨,未被束缚的双脚蹬地,朝着北玄昊北玄逸攻去,及半路,转而欲逃。
北玄昊倾身相拦,配合了北玄逸的攻击,空气中,残影斑斑,绚丽的光晕时而闪耀,发出怪异的声响……
几招过度,夜,再次静谧。
“你,你们不杀我?!”
明明脸上不是这个意思,又为什么不动手呢,月落谨慎着,微微疑惑。
“呵呵呵……”北玄昊笑,那人果然愚蠢,修长的手指划过唇瓣,含了抹玩味,“逸儿正需要一个合适的试验品呢,恭喜阁下,被选中了。”
“你……”竟然拿他当试验品,月落气急,果然不该对此患有好的幻想。
见那白皙的小手正在打开竹节的封口,月落直觉到了威胁,睁大了双眼,试验品,将会成为试验品吗?
不甘心,不甘心呐!
挣扎了下被捆得结实的身体,仿若困兽,美丽的手背现出狰狞的青筋,大腿处的五道伤口再次开裂,猩红泛滥……
北玄逸的蓝眸略带诡异,微微兴奋地看着从竹节中飞出的怪蛊,那红色的点云集,成一片血云,停留了一阵,毫不犹豫地往月落飞去,相触之时,化为红色的牛毛针,从细小的毛孔刺入人体,着实怪异的很!
见状,北玄逸神思微动,那怪蛊也讲究死亡的美感吗?表皮之处竟没留下一点的痕迹!
“你,你们不要得意……他,他就要来了,来了……”月落俊美的面孔扭曲,似承受着极大的痛苦,临死的余音穿透夜雾,却被那好奇的两人无视。
不足一盏茶的功夫,月落声响渐弱,怪蛊复从毛孔钻出,被北玄逸再次封到那竹节之中,哗啦一声轻响,月落的身体仿佛瞬间漏气的气球,血r_ou_骨尽失,衣服被吹到一边,只余地上孤零零的一张皮……
“噬骨……原来是这种特性啊,非常少见,但是很好用……只可惜,那蛊太挑食了,看来,要训上一翻才行。”
北玄逸的眼中全是手中的竹节,似思考低喃怔怔,自顾自往冷宫小园子行去,全然忘记了身边另外的一人,北玄昊看得叹气,他堂堂一介帝王,竟要开始与小小的虫子争风吃醋了!
上前抱起那顾自神游的小人儿,是北玄逸熟悉的的气息,北玄昊苦笑不得,转而行向奉天殿!
…………
黄沙中,一队中型的车驾严肃整齐,带着谨慎,缓缓前进,这正是南启的使团,其中亦又出嫁南启的北玄怜。
自那晚请辞宴,众人醒来后,即被告知,丰魔族人暴乱,北玄帝要整顿北玄,防止丰魔族的再次反攻。
知晓丰魔族底细的南启官员震惊,听从北玄劝告,即刻起,带着仍然昏迷却已然无甚大碍的呼延太子回国,以防被波及,见了行馆殿中的严重破坏,得此消息的南启众人庆幸不已,即刻出发离开。
保护最周全的车驾中,南启太子侧妃北玄怜静静端坐一旁,看着一边仍旧昏迷的呼延季莲,神色复杂。
呼延季莲的额间出现细蜜的汗珠,神色异常……
——不要觊觎不该觊觎的人,否则,就该有觉悟,随时准备承受比灭亡更加痛苦的灾难!
——不要觊觎不该觊觎的人,否则,就该有觉悟,随时准备承受比灭亡更加痛苦的灾难!
——不要觊觎不该觊觎的人,否则,就该有觉悟,随时准备承受比灭亡更加痛苦的灾难!
……
那个声音冰冷清晰,仿佛在世界的另一边回响,又在耳边萦绕,一遍又一遍,折磨着呼延季莲坚韧的神经,“呼”的一声,紧闭的眼睁了开来,呼延季莲似被噩梦惊醒,一脸恍惚!
“太子,您没事吧?”北玄怜些微尴尬,都是男子,却好似嫁的一方,却又不得不表示自己的关怀。
闻言,呼延季莲神色一整,在北玄怜的帮助下,缓缓爬起身,顿了一阵,又看向北玄怜,“是你。”神色间的些微疏忽,让北玄怜更加的不能自若。
眼前的人虽然与那小人儿有几分的相似,却远远不及那人的半点风采,感到一阵微晃,呼延季莲疑惑,“我们在车上?”
“是,正在南启的回程中,已经行了一天的时日,现在是晚上了。”北玄怜恭谨地回答。
“回程?!”呼延季莲诧异,“那个晚宴呢,后来怎么样了?”他只记得被一股强大的力量震得晕了过去。
听得北玄怜细细禀告,呼延季莲神色静默,让人看不出在想些什么,北玄怜神色微微闪动,不敢有什么逾越,这是在那次不死的大难中所归结的领悟!
…………
三月一过,已然开春,北玄昊的身体已经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