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蛋,中午的菜单就决定是葱油饼加蛋!
将面团比照前次方法和好后,花上一段时间醒面。当中苗禾去看了眼离开前种下的党参,绿叶已冒出了一小片,苗禾计算时间,大约再半个时辰过后,他就该再换一颗种子种下。
党参比较麻烦的地方是,要收成的正是它的根,等同整株拔起,无法如同果子般,摘下后能很快长出,而是要一株株重新种植。看在它价格不错的份上,苗禾也就不嫌麻烦地折腾了。
检查完回到灶前,把醒好的面团压成面皮,抹上层薄油。苗禾没带上这里的习惯、老想省油舍不得用,且党篸都在后院种着了,该放的就放呗。抹完油,再洒上厚厚一层葱段,用盐调味,接着像卷花卷般将面皮卷起来。卷起后,切成小段,用手扭麻花般再扭上一次,压成螺旋状的小饼,饼皮就成了。
之后饼皮只需用油煎过一轮,待到表面金黄时再打个蛋在上头,就是苗禾以前经常吃的葱油饼加蛋了!
苗禾很大手笔地弄了四张饼。自己吃了一张,那鲜明的葱香与蛋香混合后的美味,呼呼呼地让苗禾连舌头都差点吞了进去。其馀三张则打算留给杨大郎回家吃。饼用了人油盐白面的,只自己偷吃实在心虚,此外,等杨大郎这阵子忙活完,他还想让杨大郎带他上镇里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