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她就睡,一直到下一次拉制服把叫醒。
过去的三天都是这样,这件制服成了她睡和醒的开关。
这一次,许是烧已经退了,人清醒了一些,她闭着眼睛,无声地掉眼泪,枕头很快就湿了。
郑淙也不理她,坐在床沿削苹果。
“郑淙。”季鱼突然打开眼睛,看着他,“我是不是长得太丑了?还是太不温柔了?”
“”郑淙差点笑出声,实事求是地回答,“你不丑,也不温柔。”
“男人是不是都不喜欢太主动的女人?”
“大部分是。”郑淙笑道,“男人骨子里都有征服欲,越追不到的女人,越来劲。投怀送抱的女人,反而不懂得珍惜,其实就是贱。不过这都是以前,现在男女平等”
“难怪。”躺在床上的女人打断他,眼泪流得更凶了,“我当时就不应该赖在‘鲲鹏’号上。”
“我不是说你啊。”郑淙慌了,连忙解释,“不对,我不是说他,我是说我,我要是喜欢哪个女人,又追不到,就会一直死皮赖脸地”
郑淙发现越解释越乱,最后索性不说了,把削了一半的苹果直接塞进嘴里。
“你削苹果不是给我吃的吗?”季鱼又睁开眼睛,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