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进良应了声,连忙推开了门。
那样一个外表凶冷,独眼残暴的人献媚起来却是毫无违和。
正堂内烛火亮着,映出一口棺材来。
还有尚燃着的香。
戴着黑色兜帽的姑娘身子轻轻颤了颤:“家中有丧,诸位官爷若不嫌弃便进来吧。”
她说话时也不敢抬起头来,瑟瑟的声音挠的人心尖痒痒的。
不少人眼中已露出心猿意马的神色来。
被称作督主的男人脚步微微顿了顿:
“你叫什么名字?”
他低声问。
那声音比这大漠的流沙还要喑哑,微凉的呼吸喷洒在耳边。
带着兜帽的姑娘耳尖红了红,映着雪白的细颈,动人的很。
“我叫阿裙。”
她轻声道。
那眉眼孤昳的男人轻笑了声:“名字不错。”
吴裙始终低着头,只能看见暗青窄袖下修长柔冷的手指。
苍白孤傲。
暗红的木门缓缓闭上,将沙尘隔绝在外。
那被称作督主的男人一人住在楼上。
吴裙将楼下房间安排好后便要退下。
却忽然被人抓住了手腕。
“官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