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啥意思,就这么点钱,当我是叫花子啊!”红头小青年用手挡开酒楼老板递过来的钱,“虎哥说了,你这里从个月开始,以后每个月得加这个数。”红头小青年伸出一个满掌,“听明白了么?”
就在酒楼老板唉声叹气准备去办公室拿钱的时候,和韦小龙坐一桌的那位中年男人猛的一拍桌子,说了一句“太不像话”。正好被那红头小青年听到,只见那红头小青年眼睛一瞪,气呼呼的奔着说话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
“说啥呢,啥太不像话?!有本事再说一遍我听听!”红头小青年一边嚎叫,一边招呼着手下朝着说话的中年男人便扑了过来。
“说你们呢,大白天敢来收保护费,我看你们胆
子也太大了!”中年男人并不示弱,腾的一下也站了起来,然后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就要打。令人不敢相信的是,红头小青年等人居然从身上扯出刀来。
“给我砍!”红头小青年嘴里喊着,手里的刀已经朝中年男人猛的劈了下来。正在这关键时刻,韦小龙眼疾手快,一支筷子朝红头小青年飞了过去,只听的“啪”的一声,红头小青年手里的刀掉地上了。
“谁敢动,我打瞎他眼睛!”韦小龙说着,手里的一支筷子又飞了出去,“啪”的一下,打掉了红头小青年身后的一个青年人手里的刀。
韦小龙这两手,可真是干净、漂亮,因此一瞬间便把红头等人给震慑住了。就在这时候,中年男人电话已经拨通,是打给11o的。跟在红头后面的小混混们一见这阵势,忙将手里的刀往地上一扔,转过身就想跑。韦小龙哪会轻易让他们跑掉,只见韦小龙对着跑在最前面的小混混飞快的打了一支筷子出去,“啪”的一声正中那小混混后脚,小混混当即就是一个饿狗抢屎,猛的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没过多久,警察便过来了。就在警察刚走到门口的时候,一件令人想不到的事情生了,小酒楼老板居然叫自己员工把红头小青年等人丢在地上的刀收走藏了起来。这一幕韦小龙是看到了的,只是韦小龙没有经验,不知道酒楼老板收走那些刀去藏起的意图。
警察们基本上没问什么,当即就把韦小龙、魏敏芝和中年男人,以及红头小青年等人带去了派出所。韦小龙心想,去就去,自己是做好事,是见义勇为呢,还怕进派出所么。
到了派出所之后,警察们先把中年男人叫去作笔录。中年男人说他叫邱红波,是市建设局的。作笔录的那个警察冷笑了一声,又继续问中年男人为什么在公共场所闹事。
“同志,你没有弄错吧,是我们闹事?”中年男人气得面红耳赤,还想往下说什么的,没想到作笔录的那个警察却生气了。
“同志,谁和是你同志?!”作笔录的警察猛的一拍桌子,“在我还没弄清楚事情真
相的之前,你只能叫我警官,明白么?继续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情。”
中年男人咬了咬牙,总算把一口气忍了下去,然后仔仔细细的把事情经过从头说了一遍。作笔录的警察问完中年男人之后,便开始问韦小龙。这时候,中年男人才对作笔录的警察说,自己想打个电话回家。
“打吧,打吧,最好让你家里把被子和换洗衣服拿来。”作笔录的警察似乎有点不耐烦,“到那边去打,不要在这里影响我办案。”
就在警察询问韦小龙的时候,中年男人已经把电话打通了,中年男人的话不多,就说了句“老哥,我在西河派出所遇到点麻烦,可能要请你过来一趟呢。派出所的警官们说,要带被子来。”便把电话挂了。韦小龙听到说要送被子,当即就愣住了。
“爷爷的,我这不是见义勇为么,咋就成罪犯了。”韦小龙在心里一阵嘀咕,于是忙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的姓名,住哪里,以及来宝河市委党校学习等情况全说了。就在作笔录的警察问完韦小龙,正准备要
问魏敏芝的时候,一个穿着白警服的警察来了。
“咋回事呀,啥大案子呢?”穿着白警服的警察先对着中年男人笑了笑,然后伸手把作笔录警察手里的记录本抓了过来,“就你一个人处理这事么?咦,怎么只有两个人的笔录呢?其他人的呢?”穿白警服的警察抬起头看了一眼中年男人,然后又转过脸去看韦小龙,“邱红波,韦小龙。怎么,这两个人犯啥事了?”
“报告局长,他们……他们在建设局旁边的西河特色酒楼闹事,把人给打伤了呢。”作笔录的警察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坐在他们旁边那几个就是被他们打伤的。”
作笔录的警察说完,忙指着红头等人给穿白警服的警察看。穿白警服的警察看了一眼红头等人,当即就把脸拉了下来。
“很好!”穿白警服的警察冲作笔录的警察摆了摆手,“这里没你的事了,我来处理这事。你给我一边呆着去。嗯,顺便给我把你们所长叫来,快点!”
穿白警服的警察笑呵呵的拉了张凳子坐到中年男人和韦小龙身边,然后从兜里掏出烟,抽出来递给中年男人和韦小龙。中年男人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接过烟来点上了。韦小龙抬眼看了穿白警服的警察肩膀上一眼,是一麦两星呢,这警衔韦小龙认得是个二级警监。
待中年男人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之后,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