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叶九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宇文玨发抖的手臂与打颤的腿,迅速离去。
好沉。
宇文玨吃力地抱著如玉,艰难地朝左阁门口移动而去。
太子、伪装的了悟与陆无障那些人便交由国师与下属去收拾善后了。
马车上,大夫很快给如玉上了药,不消多久,她葱白的颈子上浮现了青紫的掐痕指印。
宇文玨将她放平,让她枕在自己腿上,一路上阴沉著脸。
在马车进入内京的时候,叶九终于忍不住,打破了沉默。
“爷。”他担忧道:“太子那儿,最关键的证据,那些营建帐本与陆家的往来书信尚未取得,现在揭发暴露是否过早,在苦无物证仅有人证的情况下,局面未必对您有利。”宇文玨听闻如玉进入后山的当下,那失控的模样让他震惊无比,叶九从来也没见过宇文玨如此冲动过,不顾一切闯入起居室中,这一闯,他们在凤阳辛苦布了月馀的网就在鱼儿正要咬饵上钩时全毁了。
叶九疑惑地偷看了眼卧在宇文玨腿上人事不知的如玉。
颜姑娘美则美矣,却也不是天下罕见的绝色,他家爷不过镜湖见了人一面,便情根深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