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围场呢,还要十日有馀才出来。你爹擅离秋猎围场,那日他见相爷急走,不知相府发生了何事,转头跟著开溜了。你昏过去后官家派来的人就到了,他只得跟人回围场请罪去了。如今也不知是何情形,只听说与相爷两人都被罚了一年俸碌。”
如玉心头一热,嬉笑道:“还好侯府也不靠爹的俸碌过活,靠的是二娘呢。”
沈秋娘拍了她的脑袋一下。“你啊。”
她不动声色地观察了如玉的面色好半晌,终是放下心来。
一切比预料的都还要好得多。
据藏锋前几次回报过来的消息,言曰如玉镇日郁郁寡欢,病了好好了病,身子与情绪都欠妥,没几分求生意志,怕是要撑不住了。
没想到前几日出了这重大变故与转机,如今人安然无恙地回来了!
且瞧著她精神饱满,眼底燃著坚定的信念,踌躇满志,就连抒发发泄也是极为正常的抱怨,不迁怒不怨天尤人,也没有将过去受到的委屈转化成愤世嫉俗的理由,沈秋娘又是放心又是心疼。
“二娘?”
如玉唤了沈秋娘一声。
“我们走罢,爷爷他们该等得急了。”她还等著去向爷爷讨来藏锋几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