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听出话外音:“看来以前也有人找过你?”
吴忠军也不否认:“其实毒龙死后,我刚出来那会儿,也有人找过来,说要替他接着把事干下去,他讲义气,对兄弟们大方,有些人对他有些……可以说是个人崇拜吧,他活着的时候还挺自满的。”
小幺一边记录口供一边笑:“听你这话,还挺留恋犯法的日子呢。”
“那不能,”吴忠军搓了几下手,“但人都有善恶,他也有不恶的一面。”
“他的不恶是建立在你们帮他偷东西卖东西的基础之上,”小幺驳斥道,“不用粉饰,罪犯就是罪犯。”
陈牧也怫郁地说道:“他讲不讲义气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事关生死时,他是个懦夫,也是个小人。”
他筹算着心里的问题,以免还有那些脱漏,却听到外面传来了方琛的哀痛声。
“啊!”她好像在尝试着从凳子上站起时摔倒了,仓皇地滚落下来,整个人倒在了地上,怀里仍紧紧抱着枣木盒。
陈牧走过来,看着她踉蹡地站起来,一脸的严苛:“能不能保护好自己?”
“知道了,”她怯懦地笑了笑,像闯了祸的孩子,想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