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画拧了拧眉:“可到底来说,还是你之前先救了他。”
沉玉无意味地扯起嘴角:“谁知道呢。”
青画吸一口气,半晌才赌气将伤药胡乱往他身上一按,眯眼看他疼地呲牙咧嘴:“你可想好了,我们要去潞河只是为了找那东西,不负责救人。”
“知道。”沉玉揉了揉被她按得发疼的小臂,忍不住想抬腿跟她打一架。
青画却不知晓他在想什么,只啧了一声:“想不到你居然还是个痴情种。”
她转了眼与顾景对视一下,才叹口气道:“罢了,我好歹同那狐狸也算的相识一场,既然你这般看重他,我们帮上一帮也是可以的。”
长筠笑了笑,看一眼青画:“你到底还是很心疼自家人的。”
沉玉挑挑眉,不置可否。
青画冷哼着也未呛声,只拿余光洒他:“现在可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了罢?”
“……也是过了很久了。”
彼时沉玉正是个活泼好动的性子。自出生以来便安安稳稳地修道,几十年化形,又未至百年便稀里糊涂悟得大道得两界称赞,他其实是颇觉无聊的。
碧华山周遭几百年来早已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