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鸳暗叫一声坏了,顾不得女子的矜持,一脚踹了进去,手提的灯笼隐约映出池中的两道身影,只是一时并分不清谁是谁。
室内燃着檀香,和着水汽氤氲环绕,随着一声轻响,灯笼落地,唯一的火光也被熄灭,然后诡异的凉风将屋门紧闭。
暗黑的视界,池水中突然寒芒一闪直向前刺去。白鸳慌了神,将手中灯笼手柄飞掷,随即飞身而上。
手柄击偏长剑,耳畔传来旌竹的声音:“接着!”
白鸳抬手一抓,入手是冰凉的触感,是剑。长剑出鞘,双眼渐渐适应了这暗,虽依旧辩不出来人模样,但双方都很快察觉,对方的招招式式都无比熟悉。
两人缠斗,破门而出,在月光之下终于看清了对方容貌。
白鸳迟疑的同时,陆仟寒收紧了手中的长剑,挥剑相向的那一刻没有一丝迟疑,那份决绝令人心颤。折腰避让,只差半寸便是血溅当场,白鸳诧异地与他对上了眼。这份杀意,再无可辩。
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情感,淡漠得令人心颤。可他望着她时,漠然的眼底,藏着浓至化不开的悲伤。
他说:“我曾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