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母亲处出来,仍是哭着,强自抹了泪,换身整齐衣服,晚膳也顾不得吃,就跑去天衍殿找他。
可是婢子只是回话:“天帝公务繁忙,没空召见帝姬。帝姬若是不怕等着,就等一会吧,说不定等天帝将公务办完了,就会见帝姬了。”
我恍惚着答应了,就站在天衍殿外等着。
天色渐渐黑了,月移斗转,我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几次追问着俾子们妱祁办完事没有,他们也只是摇头,推说不知。
身上穿得不算少,可是春露微寒,夜里着了风就更是冷。
母亲踹我那快地方还是疼的不行,呼吸间嘶嘶地痛。
我拉拉衣服,却不敢回去。巴巴向里面望着,盼着妱祁能早些办完。
“帝姬,帝姬!天帝召见您了。”说话的是个我方才问过几次的小婢子,像是还没来几天,面生得很。
我笑了笑,心里总算觉得轻松一点,好歹妱祁还是见我了。想起要打赏点什么,摸摸怀里,出来得急了,什么也没带,只好笑笑,将手腕上的一串兰草珠给了那婢子。
那婢子笑得眼睛都快没了,一路上一个劲地说我好话,到了门口,说是先去通报一下,但是回来的又换了个婢子,将我领了进去。
妱祁散了头发,鎏银长发好像剪下一段的月华,微微晃着人眼,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