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回应。
他放下遮在眼前的手臂,意外地看到了摇船的船公,船公不疾不徐地摇着手中的木桨。
维巫站起来,喊道:“无诗,无诗!”
他绕着船走了一圈,模样滑稽可笑。他趴在船沿上,看着船底,像晕船要吐的客人。
维巫看着江水,大声道:“无诗。无诗!”
他不雅地起身,大叫道:“无诗……水芽,水芽!”
礼数尽失,可是船公在专注地摇桨,没有一个人看他。
他明白,这次不会有一个人从船沿那里爬上来了。周围的景色都模糊了,只有青天,模糊一片也是原来的样子。纵然抬头,一颗水珠还是从他脸上滑落,滴在船上。
夏季天气多变,雷雨说来就来。前一刻还万里无云,后一刻就暴雨如注。船公躲在船篷里,看着船头那一抹血红叹了口气。
船篷的小桌上,有一把扇子,是翼骨扇。
南柯一梦啊,就如同镜中花、水中月,只剩追思罢了。
☆、番外
第二日,茶馆里仍然是座无虚席。
说书先生一拍惊堂木,道:“今日继续说流光阁一案。昨日说到流崇死在石道,死相诡异。现在我们来说说流光阁与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