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离头也没回,点了点头。
桃言在桌前站了会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响,他才沉沉吐出一口气,大步下楼。
之后一个月,桃夭基本上都在沉睡,偶尔会清醒一两个时辰,但都很快又困倦起来。
夙离一直守在她床前,凡事亲力亲为,紫薯对他的态度倒是在这一月里改善了些许。
这一月里,有几次桃夭差点在沉睡中疼醒来,夙离把她抱在怀中,一下下安抚她,恨不得以身相代。
等到桃夭醒来后,夙离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倒是桃夭,肌肤白里透红,看起来就很健康。
桃言自那天在阁楼里把瓷瓶留给夙离后,就失去了踪迹。直到桃夭醒来后第二天,他才一身风尘仆仆地出现。
然后递给了夙离和桃夭每人一串红绳,要求他们带在手腕上不要取下来,桃言就又消失了。
桃夭醒来后从紫薯那里知道这一个月来都是夙离在她床前陪着她,虽然羞恼,但还是很感激他,她并非知恩不报之人,虽然两人之间因因果果早就纠缠不清。
沉睡的一月里,模模糊糊间,她还是知道一直有个人在她耳边呢喃自语,只是她实在睡得太沉,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