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点血迹如醍醐灌顶一般点醒了她,在郑谐房间时,她似乎什么都没有见到。
她换上衣服,悄悄地又回到郑谐的房间,借着渐亮的天色,鬼鬼祟祟地检查她在床上是否有留下什么东西。她检查了一遍又一遍,没有,真的没有,除了几根头发。
她小心拈起那几根头发,替郑谐把衣服稍稍整理了一下,昨天意外来得很仓促,两人的衣服本来也没有全脱掉。
和和要跟自己赌一把。她忆起了肥皂剧里最常见的情节。坏女人要破坏人家的恋情,总是在男主角喝醉不省人事的时候,将他tuō_guāng光,第二天早晨自己往他身边一躺,声称两人已经亲密,而喝醉的男主总也记不得自己根本没有做过。
所以她要反其道而行之。无论郑谐醒来后说什么,她都打算一口咬定两人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反正她并没留下最明显的证据,而郑谐总不成要拖着她去检查dna。
她赌郑谐喝醉酒后不会像她自己这么清醒。
她知道这样很无耻,可是总也好过她与郑谐没办法继续相处。
筱和和为自己的急智又紧张又兴奋,既担心天亮时刻的到来,又希望马上就到那个时刻。她的心脏砰砰地跳着,几乎要蹦出喉咙,令她不得不摸到院子里去呼吸几分钟新鲜空气。
和和坐在花园的椅子上观赏了日出,那样灿烂的景象刺花了她的眼睛,充满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