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白的示意下,二哈双爪并用的开始把人刨出来,她自己忍着疼摸了摸右手,骨头是肯定断了,好在她包里还有生骨灵,从一位英国的老朋友那搜刮来的,她每次去都被形容成蝗虫过境,寸草不留。没办法,熬魔药的材料实在太杂不好弄,在十多年前拿到n.e.的合格书之后她就再也没碰过那东西,只能每次从老朋友那里弄一点,好在马尔福家不缺钱,这点小东西也不看在眼里,抱怨只是朋友间的小情趣。
咬开塞子,努力忘掉熬制魔药的那些奇怪材料,闭着眼把生骨灵吞下去,断掉的骨头迅速的生长着,刺痛与怪异的感觉让叶白一张脸皱成了包子。魔药效果的确超凡,很快骨头被砸断的右手就能活动了,她呸呸的吐了几口唾沫,从怀里掏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瓷瓶,从里面倒出一粒朱红色的丹药扔进嘴里,把那股难以言喻的味道压下去,俯身去看被二哈从土里刨出来的道友。
摘掉他金属制成的头盔面具,看一眼就知道是自己弄错了,小卷毛有几分凌乱,棱角分明的脸很帅气,精心修剪过的小胡子,很明显这是一个土著,无辜的路人,替自己挡了天雷,又在最后关头砸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