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男人伤过乔熏,她与他讲话若客气就于理不合了,她立刻摆回惯常的高傲冷漠姿态。「我不记得这回事了,放在心上的恐怕只有你。」唇角的笑既淡又冷。
「那就好。」易邢侠毫不在意罗萝足以冻死人的笑,「我一直很担心你耿耿于怀。」
他未免太狂妄自大了吧?「那你可以放心了。」
「我怎么可能会放心?」易邢侠夸张地叹气,欺近了她,「我没想到你这么在意我,早知道我就不说那些话了。」
罗萝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你要怎么想是你的自由……」
「熏!」易邢侠猛然抱住罗萝。
罗萝立刻抬起膝盖,往易邢侠的鼠膝处撞去。
易邢侠虽然闪过,没被伤及传宗接代的重要部位,但也因此重心不稳,抱着罗萝往前倒去。
冰凉的感觉迅速自背部蔓延开来,水花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