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这着急了一天,我都害怕死了,真的很怕你出了什么事,你怎么能这样吓我呢。”她一说起这个又难过起来。
“好,好,是我不对。我认错,我保证任你罚,以后全听你的,你说怎样就怎样。”反正他都是妻奴了,也不差这些了。
“嗯……”水若云眼睛转转,看了看他:“那你说话算数?真的任我罚?我想不理你就不理你,你也不能对我凶,不能让我干我不想干的事,以后全都这样?”
“对,对,我保证,全听你的。”现在他家若若最大,她想怎样就怎样。只要她愿意原谅他就好。
水若云听罢,高兴起来,终于露了笑颜,往他怀里蹭了蹭,一付打算睡觉的模样。
凌越山抚着她的后背,还有些不放心,又问了句:“那现在我们算合好罗?你原谅我了对不对?”
水若云不说话,只腻在他怀里。他想了想,安了心,把她搂紧了,亲亲她的发顶,心里踏实了也准备睡觉。
过了一会,水若云又开始蹭他,双手搂上他的颈脖,去亲他的喉结。他暗自呻吟一声,吞了吞口水,抚上了她的背,他这小娇妻偶尔展现的热情,每次都让他招架不住。她似是察觉不到他的反应,一路向下亲到他的胸膛,她也学他的样子用力吮咬他的肌肤,他皮粗肉厚,却是被她舔的发痒,笑了出来。
她扒开他的衣裳,去咬他胸前的小红点,他倒吸一口冷气,忍不住喘息。手上也开始行动起来,扯开她的衣襟,抚上她的挺立的胸脯。她却推开他的手,爬到他身上,吻上了他的唇,很主动的将小舌头伸到他的嘴里。
这是凌越山尝过的最最甜蜜缠绵的吻,她从未试过这般热情火辣,他只觉得魂魄都快被她吸了去。她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全身,他滚烫的难受,喘着将她压到了身下,迫不及待的去解她的衣裳。他吻她的脖子和肩头,坏毛病发作上牙轻轻咬她,她似被咬疼了,仰着脖子轻喘呻吟,小手探下去握住了他。他又烫又硬,被她凉凉的小手掌握着只觉得要炸开,他咬着牙,额上青筋欲现,实在忍不住动手去除她的衣物,满脑子只想着要与她合二为一。
她对着他甜甜的笑,手上却推拒着,缩成一团滚到一边,甚至把里衣都拉好扣上了,对他道:“我好累了,要睡觉。”言罢就背对着他,真的一副打算认真睡觉的模样。
他暴喝:“若若!”伸手就去抓她,哪有把他撩成这样还去睡觉的,她自己明明也有感觉,他很熟悉她的身体和反应,她明明也要的。
他一把把她按在身下,倾身压着她,两人纠缠成一个,她却用力挣扎着,一边喘一边道:“你刚刚明明说了,我想怎样就怎样,你全听我的。你明明说了任我罚的,现下马上就要赖皮了吗?”
凌越山目瞪口呆的望着她,她双眼明亮,嘴角含笑,却是一副认认真真不容置驳的样子。凌越山终于明白了,她,她真的是狠!
在这一刻,他终于知道,原来真正的惩罚才刚开始。
讨价还价
漫漫长夜,凌越山没有孤枕,却是难眠,原来兔子急了真的会咬人,还咬的重重一口。他心里郁闷的不行,看看怀里睡的香甜的水若云,真恨不得把她揉碎了,一口一口吞到肚子里去。她是开心了,罚他罚的是正中痛处,于是在睡梦里都还含着笑。一开始她是背对着他,可睡着后人就滚啊滚蹭啊蹭的,自动自发找那个舒服熟悉的怀抱窝着。
凌越山看她下意识的粘过来,心里有些坏心的想:哼,磨人精,就不抱你,让你也不好睡。可心里想着一套,身体的行动却是另外一套。他一边那样想着一边小心轻轻的就着她的动作揽她进了怀里,让她舒服的偎着他。
她这会子在睡梦中,乖巧听话,轻浅的呼吸声撩得他心里又痒痒的,他轻轻吻她的发顶,想起她可恶的折腾,心里怨念直升:你以为我拿你没办法,哼,小爷我也会记小账,到时好好跟你算,加倍讨回来。
水若云是不知道凌越山这夜里是怎么过的,她第二天神轻气爽的起身,看凌越山一大早已经熬了肉粥,蒸了两个蛋,炒了二盘山野菜给她当早饭。这过去一段时间都是她抢着当贤妻做饭的,今日是凌越山有心讨好,亲自下厨,看她吃饭心满意足的微眯着眼的小模样,涎着脸笑问:“若若,昨晚睡的好吧?”
“嗯。”她又吞了一口粥,点点头。
“这粥合胃口不?”她看看他,眼睛弯成了月芽儿,大方的又点点头。
嘿嘿,凌越山来劲了,看来这隔了夜,果然心情就好了,他又靠近一点,轻声道:“那罚我以后天天给你做早饭,连中饭晚饭都做,好不好?晚上那个罚,昨天罚过了,就不要了,我们换样新的。”
“不要!”她把勺放了,撇了嘴:“我自己会做饭,你不做没关系,反正以前都是我做的。”
“那,我晚上带你去看月亮?”天气冷,虽然她央过他几次,但他已经很久没带她晚上去赏月了。
她犹豫了一下,有点心动,想想又坚定起来:“不要,你自己说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