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先心中早就猜到这件事另有隐情,本就只想借此事赶走苏小棕,没想到苏小棕骨头这么硬,咬牙坚持这么久,弄得他骑虎难下。看她被打得惨不忍睹,自己也不忍心,此刻白兰兰这么哀求,他便顺势答应下来。
白兰兰不过挨了几板子,上了药,疼痛便消了大半。他走到床边看着昏迷中的苏小棕她只能趴着,额头依旧不停地往外渗着汗珠,脸颊、嘴唇毫无血色。
“苏小棕,你怎么这么傻?”白兰兰轻轻抚摸她的脸,感动得鼻子发酸。在他的生命中,除了娘,从未有人如此全心全意,甚至甘愿放弃自己的坚持来待他。
心中某扇封闭的门轻轻打开,里面住着一个人,现在,苏小棕也走进来,那个人……似乎正在朝门外走去。
白兰兰亲自去给苏小棕煎药。待他离开房间后,白敬先走进来,屏退小香。
苏小棕有了知觉,慢慢张开眼睛,白敬先的身影从模糊到清晰。此刻,他眼中有的不是严厉无情,而是父亲般的慈爱。
“孩子啊……”白敬先哑声,终于没有说下去。
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