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斐瑞已经感觉不到在另外一个男人面前shī_jìn是一件羞耻的事情了,只觉得无边无际的疼痛淹没了自己,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任何感觉,他想挣扎想尖叫甚至想满地打滚但是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只有身体不受控制的抖个不停。
西亚特冷眼看着斐瑞的下身已经一片狼藉,烧焦的毛发,满是水泡的下体与会阴处那红肿焦糊的烙印,上面还沾着淡黄色的尿液,简直狼狈不堪。
不知过去多久,斐瑞终于晕死过去,他的身体终于不再紧绷,慢慢的瘫软下来,被汗水浸湿的发丝凌乱的黏在脸颊上铺散在桌子上,被泪水和汗水打湿的小脸上,好似睡梦中也不安稳,扇子似的卷翘的眼睫毛抖动着未干的泪滴,虽然显得憔悴却更增加了几分淫靡的色彩。
伸出手温柔的抚摸着斐瑞的小脸,西亚特笑起来,“真是可爱,你要是太乖了,我会失去很多乐趣吧。”
再次醒来斐瑞发现依旧是他的房间,晕倒前的一切仿佛做梦一般不甚真实,刚刚开口那好似被灼烧过的喉咙提醒他此刻的现状,晕晕沉沉的脑袋让他抬不起身子,下体一抽一抽的依旧疼痛着,看来晕倒的这段时间丝毫没有起到缓解作用,伸出手想要够一旁床头柜的水却发现自己正挂着吊瓶。
受宠若惊,真真可笑,原来他还有被救治的价值。
强撑着起身要拔掉手背上的针管却被突然推门的声音打断,“斐瑞!你在做什么?”娜卡伊小步跑上前来将斐瑞按回床上。
“娜卡伊,我只是想喝水而已。”看着西亚特的贴身侍女,斐瑞认真的说,因为干渴他的声音已经沙哑的好似用砂纸打磨过一般。
“斐瑞,别再惹教父生气。”没有理会斐瑞的笑容,娜卡伊严肃的板起脸来,郑重的提醒斐瑞。
“我知道,我怎么敢惹他生气。”斐瑞越发想笑,怕都来不及,自己又怎么敢再惹他生气,经此一事,怕是见到他都会克制不住的颤抖,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