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恹恹地听着小苏的喋喋不休,近来经历的荒谬,使我深陷浑浊,连自己的眼睛和耳朵都不能明辨真假,只感到一阵挫败。
早知,我从前就该跟师父学一学茅山术,现下对他们的驱邪功夫我一片迷茫,所以也就不知小苏的话里有几分真假。
好不容易等到了一辆计程车,那个中年司机一听说是去坟场,吓得一溜烟就跑了,他说半夜不走那种路,怕湿鞋。
晃晃悠悠了半个小时,终于招呼住了第二辆计程车,司机是个强壮的二流子青年,他叼着一支红双喜断断续续地抽,满车都是烟味儿,烟灰被风吹到后座,小苏嘀嘀咕咕地抱怨。
半夜里气温冷,司机穿个黑色背心可见身体强壮,他的两个胳膊上还有黑不溜秋的青龙白虎,不负责的穿着人字拖踩油门。
听到小苏在埋怨他,他毫不客气地说,爱坐不坐,不坐拉到。
小苏是个暴脾气,眼见她有开口骂人的征兆,我伸长了手连忙捂住她的那张利嘴,我在她耳边低语,这么晚了没啥车,将就点吧你。
小苏一拐子撞过来,撞得我肋骨生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