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司机听从阿素的指挥一路开车,计程车在市内绕了大半天,司机忍不住说已经走过原先的路了,阿素只管叫司机开车,她的那块勾玉比划来比划去,我这旁观者看不出个啥,就打着哈欠,准备困一觉。
睡了没多久,阿素就摇醒我,叫我下车。
我语气轻快地说,找到了?
阿素摇摇头不语,她拿出红票子付了车费,就牵着我的手在马路边溜达,我们看起来更像是在压马路,我走得悠闲,丝毫不慌。
阿素却有些焦虑,她依旧倒弄着那块勾玉,神情严肃,不苟言笑,偶尔颦一颦眉头,很是苦恼。
天色逐渐苍茫,灰暗的暮色里,有几只黑溜溜的乌鸦飞过,还有几声呀——呀——呀——,粗哑难听。
阿素颓然地望着渐黑的天空,她叹气说,看来今天还是得住一晚了,暂且没有头绪,不过...这个漩涡似乎在市里的某一处。
我下意识地问她,哪一处?
别问老子废话!她又恢复了高冷的状态,爷们儿得可爱。
她又嘀咕了一句,找了大半天,什么新发现都没有。
我fēng_liú倜傥地挑眉,油腔滑调地说,急什么,有我不就成了?你哭着闹着要我留在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