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苏一向怕疼,消毒的时候,没少哼哼唧唧,她索性别过头咬紧我的肩膀,让我跟着她一起痛。
阿素消毒的可谓仔细,她找出棉签往小苏渗血又肿的伤口上擦抹,力度看着都疼,小苏自然免不了破口大骂,阿素一副反正你讨厌我,我无所谓的状态。
耽搁了一些时间,天色已昏暗,山林里看暮霭,美得有点阴森。
卞先生扫视着树林交错的周围,他说,人多晚上走夜路不好,趁还看得见,搭好帐篷将就过一夜。
说干就干,我们一行人分工干活,小苏自告奋勇地坐在草地上组合帐篷,晋宇去附近寻柴火,卞先生扒了蛇皮准备做烤蛇肉。
阿素也倒弄着帐篷。
我有意去打个野味吃,他们态度奇怪的不让我离开原地,几乎是异口同声的不许我离开此范围。
我问为什么?
卞先生先开了口,他打量着灰蒙蒙的林里,话语隐晦,“你可是个香饽饽,我们三个都会道术,唯独你不会。”
我马上听出了卞先生的言外之意,再看幽冷的林里时,心里除了毛,就是毛。
我哪儿也不敢乱去了,安分守己地搭在原地帮他们分摊手里的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