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头疑问,她垂眸片刻,问我还记不记得梦见过幼楹。
我试探着说,梦的场景是坟场那边?有个男人垂头丧气,背上背着红衣女孩?
是的!她肯定地点头。
原来我做噩梦的那一次是阿素搞得鬼,她能通过勾玉入梦。
昨晚梦见自己被困在满是鲜血的房子里,这梦我则以为是她干的,她皱着眉头告诉我,与她无关。
最近我被眼前的谜团困住,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所以形成了梦里被困在血房子里的场景,阿素是这么跟我解说的。
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她拿这话教育我不要想太多,免得越来越猥琐。
我敲了敲她光滑的额头,嘀咕道:“谁身处我的位置,谁都得戚戚。”
等小苏训完话带着幼楹出来,我和阿素自觉停止讨论学殄文的话。小苏把头枕在我腿上,可怜兮兮地望着我,我懂她的意思,小苏就是怕我因为幼楹而迁怒她,我摸了摸她的长发,用动作安抚她。
小苏这才安心了。
红衣小鬼不悦地横我一眼,虽然她没有眼白,我还是能感觉到她的白眼,她在鄙夷我,好像是在用眼神说大男人告小孩的状要不要脸?
得,就她有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