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怕她隔了一扇门听不见,宁兆华的声音越来越响,回荡在空旷的停车场余音绕梁,宁微澜狠狠皱着眉,担心他再这么叫下去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索性降了一小段车窗,没看他,声冷如冰。
“宁先生,我没记错的话,该说的话上次我们已经说清楚了,没有再谈的必要。”
“微澜,上次是爸爸说错了,你才是爸爸的大女儿,一切以你为重,但是爸爸的公司现在出了很大的问题,你不是齐昭远手下的艺人吗?你去求求他,让他收手吧,以后爸爸就是你的后台,想要什么资源爸爸都去帮你争取,好不好?”
公司?什么公司?
还没等宁微澜想清楚,宁兆华又说:“我知道你恨爸爸,但我们身上流的毕竟是同样的血,你不会忍心不帮爸爸的对不对?你和细吟一样心软,如果她在世,肯定会帮爸爸……”
对于宁微澜来说,最不能触碰的那道伤口,是母亲。她可以忍受宁兆华说自己不好,可以忍受宁兆华忽视自己喜欢宁一纯,可以当做从来没有父亲,但他要以母亲威胁自己,她忍不了。
“住口!”
她突然出声,宁兆华话音一顿,面色遂变。
“你说什么?”
宁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