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薇的嘴角颤抖的微笑着,却好像在林秋水心中划出了血淋淋的刀子。
她的喉咙嘶哑:“要是他想和我离婚,何必骗我,我也不是那种缠人的人。想想也是我自己的问题吧,我什么都不懂,就会陪他练剧本画画。但是我…无论是他还是周檀,我都是…”她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趴在桌子上捂着身体痛哭。
林秋水不知道如何安慰她,怎么安慰呢,她说的明明都是天下最大的大道理。
因为不喜欢一个人,所以能找到任何借口去伤害她。记得爸爸和妈妈吵架那天,爸爸嘶哑喊着:“十多年来,你没给我穿过一次大衣!”
林秋水站在一边听着他们把家里闹得天翻地覆,漠然的看着这场闹剧。
她的母亲,每天早起晚归上班工作,照顾老人,可是他爸只记得这一件事情。
人果然是生而为人最为卑劣啊。
齐天薇渐渐停止了啜泣声,她抻了个懒腰,好似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林秋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