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独奏呢?”
“也不行。”
“……”
“我说了,你一出风头,我就不爽。”
以前男人也老是独断专行,那时秦戈还有些小小的不满。现在他已经知道男人专断的原因了,虽然还是小小地腹诽,但更多的是无法抑制的甜蜜,让他整个人都酥酥麻麻的。被恋人霸道地独占,滋味竟是这样奇妙,难怪好多男人都心甘情愿地被老婆管著,天天听老婆耳提面命不要喝酒不要喝酒。
秦戈低不可闻地应了声“嗯”,尾音就被男人吞进了肚子里。
***
下完课,秦戈准时出现在练舞房。练舞房的立式钢琴并不是特别高级,比起他家里舒密尔差多了,连牌子都是没见过的杂牌子。中学嘛,就是这样子。人力物力财力都投入到升学率上去了,谁管这些文体呢。好在样子还是过得去的,外观通体黑色,琴键黑白交错,在灯光下有种古典雅致的光泽。
秦戈掏出纸巾拂去座椅上的尘埃,又把钢琴上积的灰大致擦了一下,翻开盖板,试了几个音之後行云流水地弹了起来。
《梦中的婚礼》并不是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