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长大了,心气也高了,越来越难管了。哼,我交代的事情都来敷衍我。有人来说,最近她自己到是很主动与一些人走的频繁。”
路征一脸厌恶的表情慢慢转淡,也好也好,不来招惹他就好。
“征儿,你们之间......”
“我倒不觉得我们之间有过什么,外公,我同您也说过了。”他态度冷漠,不容置疑半点。
“你切忌莫小看任何人。有时候便是那些小角色,小喽喽坏了江山社稷。”所谓小心使得万年船,任何人都要好生提防。
“知道了。”
老人抿一口茶,话锋一转,“你今年也不小了,是时候该给你物色个好内助了。”
对面的年轻男人神色随之也一变。
“我有几个门生,家里的女儿也和你年纪相当,家教颇好。”——最重要的是,“与我们家也是门当户对。”
话毕,老人看着他,等待他的答复。
路征满目都是厌恶,愈加浓郁,却到了某个点,一下全失,他启口,“我还年轻,并不着急。”风轻云淡,他想要转开这话题。
“征儿,你的事情老夫不想多管,尤其是私生活,你和什么小明星的fēng_liú韵事,我权当做是八卦传闻,不当真,但是你莫和这些戏子来真的,我断不会要这样的人进门的。”
路征起身,面部阴暗,“那些…您大可当作是传闻。外公,有些事情我不急,希望您也不要急,若是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回公司了。”转身欲离开。
“站住!”老人语气凝重,看似真的上了火气,“各个都有出息了,我的话都不当回事了。你的事情,赫,荒唐的、惊世骇俗的……从小到大,亦清帮你瞒,北江帮你瞒,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不知。可是征儿,有些事情,若是真如我所猜,那……真是天理不容!”
天理不容——那四个字从老人沙哑却不含糊的喉间发出,凌厉苛刻,蓄积了多少的揣测,待到今时,终于按捺不住!
年轻人的身子站定,午后的阳光散布整个连廊,也连带着直直布满他的侧面,睫毛扑扇,看不清那对眸子,另一半的脸还落在阴影里,忽明忽暗。
“天理不容——何差我这件?!”语气戏谑,带着嘲讽,是对坐着的来人,也是对自己——“外公,我何尝不是天理不容的产物?您这一辈子难道少做过天理不容的事情吗?”
“你——”
“外公,您可有想念过你的女儿?”唯一的女儿,却至今对她不闻不问,只因为她会威胁他沈家的声誉。“您可知道她现在如何?”
老人的脸突然埋下,虽然还有倔强,却点缀了一丝黯然。
“呵——”他苦笑,“我也不知道,她是我的母亲,可是我居然一点都不想知道她的消息......因为我恨她!”
“您呢?顾及的只是你的地位权利,亲情当真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又何来天理不容?”
老人的脸突然埋下,虽然还有倔强,却点缀了一丝黯然。
带着冷笑,他离去,独剩老人孤独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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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百叶拉得密室,落地窗的阳光只有从缝隙中泻出,点一支烟,袅袅烟雾。他有些醉意,从沈家的老宅回来之后喝了太多的酒。
砰砰,敲门声。
他不应声,门外的人自己推门进来。
“路总,这是你要我买的东西。”袁梓桀将一个平绒方盒放在路征面前。
路征拿起,打开,里面是一串串的细小珍珠连成的手链,在黑暗中散发着诱人光泽。脑海中突然出现那晚他又一次对她暴力相向的情景。她手腕上的珠子被他撕扯,散落了一床铺,落在她的黑发,她洁白的胴体,还有他们四周,那场面带着毁灭的美,他不想以那样的方式去占有她,却又在想起时忍不住的有反应。赫赫——他有些痛苦,另一只抓紧的手感觉分外的痛,指甲似乎嵌入肉内。
“赫——好好的办公室被路大少爷搞得好似恐怖片的现场。”尖锐的女声响起,“哟,袁秘书也在,怎么,你们二位有在黑暗中谈公事的习惯?还是你们之间……有什么不能告人的秘密?”
“我还有事情做,出去了。”袁梓桀依旧还是那样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转身出门,顺手关了门。
“切,还是这样子,好似一点表情神经都没有的!”周晓薇看着袁梓桀离去的背景,一转头,发现路征也耷拉着脑袋,盯着什么。“什么东西?”她抢下他手里的盒子。一打开,便明了。笑着摇摇头。“啧啧,又是她!怎么?你还没有搞定啊!”
路征不搭理她,但是听了话语,眸子燃起了两簇火苗。
“也只有她了!”只有她才能让路大少爷这副模样,她一笑,“说说,你们怎这次又怎么了?”前一阵子不是还好好的吗?
是啊,他们那些日子似乎好的不真实了。“女人,是否都善于说谎……”
“这是疑问句,还是已经是你心中的答案了?”
他叹气。
“说真的,那个路悠远,我见过次数不多,但是却次次印象深刻,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绝对有把男人逼疯的资本。”
这话与刺入他的心坎,路悠远啊,为她疯狂何止他一个人,还有一个强劲敌手。他突然大力一使,拳头重重落在桌子上。
周晓薇一愣,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