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后来太妃知晓情况后,也颇为胆战心惊了一段时日,二次辛夷回俪城顾府时,她已隐忍许多,面对辛夷一嘴尖酸刻薄报之以漠视,印章信笺丢失后也没怀疑作为探子身份入府的辛夷半句,虽说依旧没有好脸色,说到底,还是有些愧疚的。
老亲王何其了解她的性子,更何况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的死活无异于隔靴搔痒,但话已至此,还是问道:“听说顾之期与你有矛盾,该不会是这件事产生的吧?”
“都是阴谋,所有人都恨不能间离我们母子关系。我做的一切,还不是都为了他!”一想到顾之期对这件事的怨怼,太妃简直心揪痛:“我只是帮他拿回属于他的东西,他拥有的女人,本应如雨后鲜嫩竹笋,割完一茬又发新一茬……”她闭眼仰头,纤密浓长的羽睫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倒下蝴翅影子,下垂嘴角不笑的时候,还是抑制不住勾勒出风霜、凄楚、伤害、委屈,这么多年来,她削弱的肩挑起这么多事,怎么可能时时刻刻隐藏的住。
片刻后,她豁然睁开眼,眸中如刀削斧劈,折射出尖锐利光,沉沉道:“所以表哥,这次我来,是麻烦你拿着令牌派人快马加鞭去黄金城通知一声,若是不来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