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两娃儿活蹦乱跳。
瑾儿招呼着开饭了,一边递过碗筷一边看着那两个在抢菜吃抢得不亦乐乎的娃儿说:“先生,这可麻烦了,你现在就这么宠着护着,以后可怎么教啊!”
莫离笑了笑,没有说话。
既然决定了要定居,自然就不能长住客栈了。莫离与瑾儿在第二日便带着两娃儿在小城里四处寻觅适合居住的房子。
想不到他们才逛了半日就运气异常好地相上了一处有两层阁楼还带着后院的宅子,无论是周围环境还是宅子本身的条件都非常好,但奇怪的是盘出价位出乎意料的低。
莫离和瑾儿异常激动,如果他们来得稍微晚一些估计就会错过这样从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了。
赶紧将银子付了,屋主二话不说就交付了屋契地契和钥匙,莫离与瑾儿便带着娃儿与细软从客栈搬进来了。
两个娃儿显然比两个大人更为兴奋,一进屋就像小狗一般四处乱窜,然后一旦找着什么就像发现新大陆一般扯着莫离去看。
“莫莫,你看,这个院子真漂亮,我和白娃可以在这里捉迷藏呢!”
莫离进了院子一看,假山花草布置得恰到好处,整个空间显得典雅别致,而院子的一角还有个小小的凉亭,上边爬满了茂密的葡萄藤。
白娃七手八脚地登上凉亭的石阶,指着葡萄藤那边嚷嚷道:“离离快看,这里还养了鸟儿!”
莫离抬眼看去,确实看到了架子上悬挂着的古朴笼子里的鸟儿。
想不到屋主竟然连鸟儿都留给他们了。
被两个娃儿扯着将院子从头到尾逛了个透,莫离回到厅堂看到正在打扫的瑾儿,便也挽起了衣袖去帮忙。黑白两娃也贴心,虽然帮不上什么大忙但也没再捣乱,有时候还会拿着抹布这擦擦那抹抹的。
四个人就这样在宅子里安顿下来了,莫离看了看这宅子的格局,四个人其实用不了如此大的活动空间,便与瑾儿商量着将下层隔离出一个空间来开一个小医馆。
瑾儿听了莫离的提议笑道:“悬壶济世本就是先生的夙愿,如今安定下来了,瑾儿当然也只有举双手赞成的分,怎么会反对呢?先生有何要吩咐的只管说便好。”
于是莫离又请了些木匠木工来叮叮当当地敲打了几天,隔间与药柜便都做好了,小医馆还挂上了牌匾,上书“忘尘医庐”四字。“忘尘”一名是莫离在四处漂泊行医之时用的化名,因他和瑾儿都是那种需要忘却前尘、重新站起来生活的人,很自然地便有了这样一个名字。
医馆开张那天,在瑾儿难得的强硬地要求下放了许久的鞭炮,噼里啪啦地吸引了许多乡亲过来围观。
刚开始数日来医馆看诊的人不算多,要知道中医可是靠年龄与经验吃饭的职业,莫离这种年纪本应该是在做学徒的阶段,现在看来却是不知天高地厚地独立门户自己开了医馆,一看到莫离这般年轻,大伙儿一时间都处于观望的阶段。
莫离自然了解大家的想法,也不着急,只要来了一个便好好地诊治一个。果不其然,忘尘医庐不仅收取的诊金低廉而且大夫的医术高明,简直可以说是药到病除妙手回春,这方小小的医庐也开始有了名气,整日前来求医的人络绎不绝。
日子渐渐上了轨道,再加上莫离与瑾儿性格和顺,又是两个单身男子带着两孩子,更是惹得舆论的一片同情,周遭的三姑六婆们做了甜点什么的都会往医庐送。
但是,平静的日子也总是有些小插曲的。
话说莫离的医庐开张不到两个月便上了轨道,这可正好让这条街上靠着敲诈勒索收保护费的小痞子们盯上了。
痞子头儿没有文化,家里人没给取名字,乡亲里背地里都叫他二狗儿。
那二狗儿本就将这条街上的家家户户吃了个通透,早便盯上了这新开张不久的医庐了。况且宅子里的两个男人看着就一副面善好欺负的模样,便大摇大摆地晃荡过去收保护费了。
一跨进医庐,二狗儿便摆出一副典型的恶霸模样扯开了嗓子吼,本在候诊的人见到有人来找茬,纷纷散了去。莫离从内堂中掀开布帘走了出来。
“何人在此叫嚷?”
二狗儿一看这年轻大夫一副貌不惊人的模样,越发嚣张起来。
“大爷我看你这小医馆还不错,以后便是我罩着了。小大夫你也应该善意地表示表示吧?”
莫离一听便知道是找麻烦的来了,在心中叹了口气。对付这种痞子虽然可以花钱了事,但若是给这种人一种好欺负的假相的话,估计以后的麻烦会连连不断的。
不过莫离还未来得及将拒绝的话说出口,瑾儿便操着扫帚冲了出来。
“混蛋,谁敢在这儿跟先生呛声!先过了我这关再说!”
瑾儿这般一嚷,声音大得令莫离头痛。
那二狗儿自然不会怕瑾儿那种单薄的小身板,长臂一甩就将瑾儿拿在手上装腔作势的“武器”给拨开了。
瑾儿的身形一个踉跄跌在了地上,不过瑾儿的声音还是成功地将黑白两娃儿给引了出来。
莫离一见那两个粉妆玉琢的娃儿探出头来,顿时心急,“白娃黑娃,快回屋去。”
那二狗儿见了两小娃儿便知道那是这家人的软肋,想也不想地就要冲过去抓住其中一个娃儿,打算吓唬吓唬大人们。
就在大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