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害怕。”凤雁北看到香桂惨白的脸,温声安慰道。“只要把伤处洗干净,敷上药,再用干净的布包扎好就行了。”他总是这样,对什么人都很温柔,却也对什么人都无心。
这是他第一次对自己说话,香桂心跳得又快又急,紧张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直到一声闷哼传进她耳中,她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一股凌厉的劲道给扫跌到了一边。
“滚开!笨手笨脚的……”燕子叽恼怒的声音在土屋内响起,香桂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觉得右颊火辣辣地疼,脑子嗡嗡地响。
“你若碰我,就等着给我收尸吧。”在她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耳边传来凤雁北淡淡的说话声。不急,不怒,却让人不敢轻易造次。
站稳,香桂这才看清燕子叽忽青忽红的脸,只是右眼有些模糊,脸木木地胀痛。
“你过来……把那药擦在脸上,一会儿就消肿了。”凤雁北不再理会尴尬地僵于身边的燕子叽,冲香桂柔声道,同时扬了扬下巴点向搁在桌子上的一个翠绿色的瓶子。
“那是给你治伤……”燕子叽大急,冲口道,却被凤雁北冷淡的眼神逼回了后面未完的话。
“我没事、没事……”香桂却已听明白了,慌忙摆着